。”
椒圖立刻皺起眉,不假思索地開口:“不行!”
而後又軟了語氣:“家裡不好嗎?別再去外面晃了。”
珍珠娘含笑望著他,沒說話。
不過是呼吸間的時間,椒圖卻覺得好像父女兩個已經僵持了很久。他不得不再次妥協:“那事情辦完了一定得回來!”
“啊……看心情嘍。”珍珠娘眉眼含笑,口氣隨意。
椒圖最喜歡看見她笑,可是此時望著她的眼睛,不由又想起了青涯,又是一陣心疼。
心疼只能收起來。
要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珍珠娘忽然拍了拍椒圖的臉,說:“能不能把鬍子給颳了?還有啊……”
珍珠娘又拍了拍他的肚子,說:“這也發福得太嚴重了吧?你瞧瞧你六哥,孫子的孫子都一堆了,如今還是風流倜儻。你就不能拾弄一下自己?”
椒圖一拍肚子,佯裝生氣地說:“你等著哈,等你回家了準能見到一個道貌岸然的爹!”
珍珠娘吃吃地笑了起來。
椒圖也意識到了自己好像用錯了詞語。
遠處,青涯隱在暗處,聽著父女兩人比起以前和睦了不知多少倍的談話。他的嘴角不由攀上一抹笑意。
雙目之上所覆白布在海水中輕晃。
·
珍珠娘回了倪胭這一世的家。
她尋了一支長煙槍,倚靠在床頭,品一口香,吐一口雲煙。
白石頭從陣法中出來時,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
“又失敗了嗎?”珍珠娘好笑地瞧著他。
白石頭抬頭,望向倚靠床頭姿態嫵媚慵懶的珍珠娘。珍珠娘早已魂身合一,如今用的是她自己的身體。
白石頭望著她,沒吭聲。
珍珠娘嬌嬌地笑了起來,上身輕探,將長煙槍中的燃過的菸灰輕輕磕出。
噠噠噠。
她轉眸,望向白石頭,帶著似愚弄的目光。
“我真喜歡瞧著你如今失敗了的模樣。”
白石頭苦笑。
是,他失敗了。
他已經利用七星陣回到過去兩次。
第一次,他找到剛被擒住的夷潛,將他救下,又悉心照顧他,與他成為摯友。祈求將他從年少時掰正。然而即使他們稱兄道弟多年,最後夷潛還是反了。
他不殺扶闕,不會抹去扶闕救助之恩。然而滅族策之仇不可不報。
第二次,扶闕狠了心腸,直接將尚未羽翼豐滿的夷潛殺了。比起三千萬無辜身死的百姓,他寧願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死後入地獄。
可是即使他殺了夷潛,又一次的滅族策還是發生了。夷國遺民中仍舊出了一號“英雄”,打著復國的旗號,斬殺三千萬胥國無辜百姓。
珍珠娘繼續挖苦他:“花費了兩萬年研究撕破時空的七星陣,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