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如文中所說對華國犯下罄竹難書的大罪,所以直至百年後,兩國人民的恩怨都還未消解。
兩方人馬一時嗆嗆起來,差點發生了武力衝突,倒著實把冬秀給嚇到了。
她雖然是個穿越的,可即沒主角光環,又沒金手指,前世也就是個在和平安樂氛圍里長大的小屁民,實話說,叫她走出後宅到外面去攪風攪雨,為祖國解放獨立做貢獻,那真的不現實,她不是走的某點的狂霸路線,一沒膽色,二沒能力,傾盡所能也就是在這個風雨飄搖的年代裡儘量保持平常心的過日子,頂多再發展一下興趣愛好,悶聲發個小財而已。
她可不想引起無謂的關注,一不小心的就被這亂世給炮灰了。
後來事態愈演愈烈,連報社都被政府當局給警告了一波,差點被勒令停止連載,還要作者本人出面寫澄清稿,幸而有那身居高位的洋人讀者從中調停,政府又抓到了幾個煽風點火的人,這才平息了事態。
王稚萍告訴她這件事時,那簡直是驕傲得不得了,“先生,您的號召力實在太大了,就連洋人也忍不住為您說話呢!”
“那幾個被抓的人呢?聽說都還是學生呢,你們報社有沒有法子把人弄出來,錢我來出!”雖然最後知道她的小說不過是個引子,可要是有人因此進監獄了,她畢竟也要負一點責任,心裡很是不安。
“嗨,一早就放出來了,現在的警察哪敢惹那些學生爺啊,引起抗議□□了有他們受的!”
反正,這場風波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算是全國反日浪潮裡的一朵比較別緻的浪花而已。
冬秀卻意識到了危機,這是個不講道理的強權時代,她那層馬甲簡直岌岌可危,隨時可能被人給扒下來嘛,儘管報社一再保證不會爆出她來,即便到了萬般無奈的時候,也會找人來替代她,她依舊有些不安,最後還是到銀行裡租了個保險櫃,把她那手稿全部存了進去,反正沒有證據,誰也不能說她就是支付寶呀,說了也沒人會信。
門外的歡聲笑語阮壁衡是一點都沒聽見的,她把自己捂在被子裡,企圖把腦海裡那些畫面給隔絕出去,可被子籠罩下的黑暗卻越發使那些片段鮮活起來。
她的確是愛慕胡競之的,而她愛上他的時候,卻不是去年與他獨處的時候,而是更早更早,在他的婚禮上,在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他挺拔的身姿、俊逸的外表、時髦而洋氣的裝扮、幽默而睿智的談吐,一切的一切都叫她著迷。
有人說,愛情是需要外在條件的,無論是外貌、地位、性格,還是時間、距離、文化,這些都能影響到愛情,可著迷卻是毫無道理的,是瘋狂而純粹的,恰如飛蛾撲火一般,猶如人的本能,又因求而不得,更添渴慕,便是婚後也未改其初心,反而因胡競之一日蓋過一日的名望,越發加重了心思,也越發厭惡自己庸庸碌碌的丈夫,在去年與胡競之獨處過一段時間後,感受到他無與倫比的溫柔和體貼,博學和風度,便堅決不肯再與她那平庸的丈夫渾渾噩噩的過下去,遂動了離婚的心思,離家出走長居於滬市。
原本她是打算直接北上投靠胡競之的,可那時候關於他倆的流言甚囂塵上,她又還沒離婚,如果北上,便等於坐實了流言,也被夫家抓住了把柄,還會玷汙自己和胡競之的名聲,因此只得按捺住內心的躁動,想著恢復自由身後再作打算。
天可憐見,在她日夜人的期盼中,胡競之總算又來了滬市,來到了她的身邊,只可惜還有太太隨行,當著她的面,他們也不好過多的交談,當天只得忍者心中的激盪之情先與眾人一道回去了。
夜裡也不能成眠,好容易捱到第二天便迫不及待的買了許多早點過去見他,誰知在門口敲了半天的門也無人來應,恰見臥室窗戶未拉簾,當下也沒多想,下意識便走過去,踩在牆根的臺階上往裡望去,一眼便看見了床上那激烈聳動的被子。
她是已婚婦女,雖與丈夫不合,卻也少不了做這敦倫之事,當下便意識到了什麼,臉上轟的一下便紅得要冒煙,慌手慌腳的就要離開,不想那床上的人卻在此時一把掀開了被子,露出裡面堆疊交纏在一起的一雙人。
男人白皙卻肌理分明的肩背,隨著動作顯得那樣有力量,女人擁著他的臂膀又是那樣柔膩,兩人親密無間的相擁著親吻和撫摸,便顯出無限的繾綣和愛戀來。
她一時看得呆了,不知是被直白的男女愛慾場面所嚇住,還是被那種讓人骨芯發燙的柔情蜜意給震驚了,直到與床上的人對上眼神這才如夢初醒,做賊般的踉蹌著逃走了。
撫著自己咚咚狂跳的心口和滾燙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