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她與他肌膚相親的感覺。
司季夏匆匆說完話,匆匆轉身走出了屋子。
冬暖故的眼神本是有些鬱沉,卻在看到司季夏紅透的耳根時輕輕笑了起來,而後才掀開還蓋在腿上的被子下了床。
而她方才之所以未有下床去接司季夏手裡的銅盆,實是她還未穿裡褲,因為她需要擦擦身子,腿根的粘糊感讓她覺得極為不舒服。
司季夏還是如以往每一次一樣細心,在盆邊搭了兩塊乾淨的棉巾。
冬暖故擦洗得有些慢,小半刻鐘後,正當她擦淨身子正穿上裡褲時,司季夏輕輕敲響了房門,也不待冬暖故應聲便將房門推開一道小小的縫隙,將一支兩指粗細的深藍色瓷瓶塞進門縫放到地上,而後飛快地關上門,聲音是異常的緊張道:“這個藥對止痛很是有效,阿暖……擦一擦。”
司季夏是背對著屋門說的話,說這話時他緊張得整張臉都緋紅了。
這是方才冬暖故在睡覺時他配調出的膏藥,很能止痛,而她,該是很疼的吧,否則又怎會將他的肩膀都咬出了血來。
司季夏想起了方才在穿衣時在他自己左肩上看到的兩排清晰的帶血齒印,自然而然又想到了方才他體內血液喧囂的感覺,心又怦怦跳了起來,忽然間又覺自己的身子開始有些燥熱起來,立刻微微搖頭,打斷這種只會令他愈加緊張的念頭。
好巧不巧的,樓遠在這個時候上樓來了,正巧看到了站在門外一臉緋紅的司季夏。
本就有些百無聊賴的樓遠又正好無處打發時間,見著司季夏,兩眼一亮,一張才安靜了沒有多久的嘴又開始叨叨起來。
“世子怎麼站在屋外啊?”樓遠總習慣笑盈盈的,打量似的眼神一直在司季夏面上轉啊轉,“該不會是世子惹了八小姐生氣,被八小姐罰站門外吧?”
“……”春蕎與秋桐默默地退下了,她們覺得自己要再繼續聽樓遠這麼多管閒事沒事找事,她們都怕自己日後在旁人眼裡都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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