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是以他看向薛妙手的眼神很是平靜。
“你想做的事情已經做了,今夜出了這王宮,就不要再進來。”薛妙手放下揉按眉心的手,抬眸迎上司季夏的視線,“這兒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你不應該來。”
司季夏的眸光微微一顫,“姑姑……可是知道些什麼?”
譬如,關於他身世的事情。
否則,他們不過今夜初次見面,她怎會與他說這些。
“我什麼都不知道。”薛妙手微微搖頭。
“是嗎。”司季夏沒有失望,反是微微一笑,“姑姑的話,在下記住了。”
“記住了就好,走吧。”
薛妙手朝司季夏微微搖搖手,催促他離開。
“告辭。”
薛妙手看著司季夏的背影,直至司季夏走出了殿門,薛妙手的目光就定在了殿門處。
“去吧,走了就不要再回來,她早已忘了她自己,她沒有認出你來,這樣再好不過了。”
薛妙手獨自一人在喃喃,眸子裡的光,痛到了極致。
“孩子始終是無辜的,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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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不知道!
馬車暢通無阻地來,如今又暢通無阻地出了王城。
車轍碾壓在厚重的石板上,在靜寂的夜裡軲轆發出的聲響異常清晰。
夜很靜,夜很明亮,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馬車裡,白拂將一直抱在臂彎裡的瑤琴放在身旁,正用一張乾淨的帕子認真地擦拭著食指銀指環上的血跡。
司季夏則是將他的長劍一併放進包裹著雲琦的包袱裡,動作緩慢,待他將包袱重新系上時,只聽他淡淡道:“在下不過一個身有殘缺之人,閣下將在下留下,恐也幫不了閣下什麼忙。”
司季夏說的,是白拂方才在芳蘭宮裡與莫琨說的話,他那般急著搶在他之前回答王上的問話,無非是要將他在雲城留住,至少在王上的壽辰前留在雲城留在相府。
白拂本可隨意扯出一句謊話而不是將實情告知王上,可他偏偏沒有這麼做,他偏是將實話說了出來,這般一來,司季夏若是在王上的壽辰前離開雲城,不消想,王上立刻會降罪於白拂以及李悔。
白拂是在用他的命以及丞相大人的命來留住他,司季夏很是明白,他不明白的,只是白拂將他留下有何用而已。
“公子知曉白某心中所想。”白拂沒有否認。
“或多或少猜想得到,不過猜想得不完全便是。”司季夏似輕輕嘆息了一聲,“在下本欲離去,北霜王城的事情本就不需在下這一介外人來插足,閣下這又是何必。”
“白某這麼做,自是有白某非這般做不可的緣由,還望公子恕白某暫不能將這個緣由告知公子。”白拂說著,神色真切地看著司季夏,“不過公子放心,公子只消留在菡萏別院便可,其餘事情,白某不會再叨擾公子,白某還是那句話,菡萏別院很安全,公子無需掛心夫人安危。”
“有在下在內子身旁,即便菡萏別院不安全,在下也不會讓內子有何危險。”一說到冬暖故的安危,司季夏的眼神倏地變得冷沉,卻又在深處泛著柔光。
“王上壽辰那日,白某會命人送公子與夫人離開雲城,無需公子進宮真的為王上撫上一曲。”
司季夏似嘆非嘆道:“既是如此,閣下又是何必。”
“白某先行謝過公子。”白拂沒有接司季夏的話,只是朝司季夏深深躬下了身。
他只需他留在雲城留在相府,因為只有他在,這北霜國的乾坤才會定下。
所以,他必須將他留下,哪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