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睡了誰,冰刃都在氣頭上,非要把融雪帶走不可,可融雪不聽話,就是不走,所以冰刃就更氣憤了,所以這雷霆吼就時不時的放一炮。”
司季夏聽著冬暖故笑聲的笑說,極為詫異,像是不能相信似的愣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地問道:“右相和那個姑娘……還未成親的吧?”
“……”這會兒換冬暖故愣住了,定定地盯著司季夏看,就好像他說的話是什麼奇聞似的。
這傻木頭,想到的第一個問題不是樓遠是否在這相府裡,也不是樓遠是何時與融雪之間有了男女之情,竟然是想到別人有沒有成親……
冬暖故不想回答,但司季夏的神情頗為嚴肅認真,使得她不得不正經地來回答他這麼個怎麼聽怎麼奇怪的問題:“他們是還沒有成親,不過我想,樓遠一定會為融雪負責的,只不過現在,冰刃根本就不想要樓遠來負這個責。”
冬暖故說完話,瞧見司季夏深深擰起眉,視線不知方向何處,也不知他有沒有聽到她方才說的話,不由得揪著他的髮辮往後輕輕拽了拽,誰知卻拽得司季夏轉過了身,抬手輕貼上她的小腹,一臉正經道:“若是女兒,斷不能像融雪姑娘那樣,若是兒子,也定不能像右相那般,這般胡來,斷斷不可,阿暖放心,日後我定會教好他們的,斷不讓阿暖像一千兩兄那般操心。”
“……”冬暖故完完全全愣住了,愣愣地看著司季夏,一時間竟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為何這個傻木頭的想法……總是這麼遠,這麼的……不同常人。
“阿暖?”冬暖故沒有反應,司季夏便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撫了撫,輕輕喚了她一聲。
“嗯?”冬暖故回過神,看著司季夏墨黑卻有瑩亮的眼眸,握上他的手,笑了起來,“說好了啊,孩子以後平安來教。”
司季夏愣了愣,也微微笑了起來,點了點頭,“好。”
“好了,頭髮梳好了,我也餓了,想吃平安做的飯菜了。”冬暖故說著話,抓著司季夏的手又在她的小腹上撫了幾下,道,“孩子現在還小得很吧,你現在就摸他,也什麼都摸不到。”
“不摸摸的話,總覺不安心。”司季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