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在下一定要見到那位姑娘。”司季夏知道自己不可能從眼前這個男子面前闖得進這個院子,就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兒來的勇氣一樣。
“嘖嘖嘖,看你這視死如歸的樣子,還以為你是要衝進來救你的女人一樣。”冰刃邊冷笑邊將手握到了劍柄上。
司季夏不畏不懼,反是冷冽道:“她就是我的女人。”
司季夏說出這句話時,他愣住了,因為這句話是他想也未想就脫口而出的話。
而當他說完這句不假思索的話後,他怔愣更甚。
因為他瞧見了冰刃身後那抹素青色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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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女人!
哦呵呵~
暖冬章節已經開始~就算阿季不記得阿暖,他也會對阿暖好的!
☆、011、秋雨
司季夏瞧見冰刃身後那抹素青色人影的那一瞬間,他不僅身子緊緊地繃了起來,整個人都愣住了,還有一種想要將自己的舌頭咬下來的衝動。
他他他,他方才說了什麼!?
正當司季夏又怔愣又羞愧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冬暖故說話了。
“可是公子找我?”冬暖故正從院子裡的堂屋方向走來,而堂屋離院門還有一段距離,司季夏在心裡想她應該沒有聽到他方才說的話才是,應該沒有聽到才是。
若是聽到的話,若是聽到的話……
司季夏忽然沒有膽量往下想,因為他覺得太可恥。
“方才……方才聽到姑娘的驚呼聲,就想,就想看看姑娘可還好。”司季夏往後退了一步,不僅不再是方才和冰刃對峙的冰冷模樣,他甚至連頭都低下了,一副慚愧卑微的模樣。
冰刃倏地擰起了眉,定定盯著司季夏看。
冬暖故則是從冰刃身後走了出來,跨出了門檻,走到司季夏面前,聲音還是如平日裡般柔柔的,“讓公子掛心了,方才我只是腳下不小心滑了一下險些摔倒而已,公子無需掛心。”
“那姑娘可有哪兒受傷?”司季夏連忙又抬了頭,急急問冬暖故,一副關切到緊張的模樣。
“我沒事,公子莫擔心。”瞧見司季夏這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緊張,冬暖故覺得心很澀,卻也很暖。
司季夏沒有著急應聲,而是將冬暖故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稍稍舒了一口氣道:“姑娘沒有傷著就好。”
“怎麼?還怕我們虐待一個大肚子的女人不成?”一直擰眉定定看著司季夏的冰刃冷笑一聲,嘲諷道,“不是想和我打架的嗎?怎麼不動手了?”
“方才在下一時間太過緊張,是以才對兄臺多有得罪,還請兄臺見諒。”司季夏有些尷尬,朝正倚在門框上將冰刃劍抱在懷裡的冰刃抱歉道。
“見諒?”冰刃又是嗤笑一聲,繼續嘲諷道,“我和你又不認識,我為何要見諒?我現在就是想揍你,你信不信?”
冰刃以為會在司季夏面上再看到方才那冷冽如利劍般的凌厲神色,可他想錯了,此時的司季夏只是對著他將腰身躬得更低道:“在下無禮在先,閣下若真是要動手,在下不會避讓。”
“哼!”冰刃用力哼了一聲,“揍你這麼一個風吹就能倒的病秧子樣的人,老子還不稀罕!”
“多謝兄臺原諒。”司季夏還是十分客氣有禮。
好像只要冬暖故安然無恙地回到他的身邊,他就能斂起他性子裡的所有鋒芒。
冰刃不理會,只是更用力地哼了一聲,將下巴抬得高高的。
他生氣,他很生氣,因為他實在不能相信司季夏把所有過往都忘了的這個事實,將什麼都忘得乾乾淨淨的,忘了他欠他的酒,甚至把他最疼愛最在乎的媳婦兒都忘了。
不過,他真的把他的媳婦兒也忘得乾乾淨淨了?
想到這兒,冰刃將眉心擰得更緊。
而後只聽“砰”的一聲響,門外已不見了冰刃的身影,相反,本是開啟著的院門此刻已經闔上了,裡邊還傳來上門閂的聲音。
院門被冰刃一聲不吭地用力闔上了,震出一聲悶響,也震得司季夏極為震驚又慚愧,低著頭不敢看冬暖故,只是不安道:“姑娘,我……我並非有意……”
“公子無錯,只是這主人家的性子向來如此,公子莫往心裡去。”冬暖故知道冰刃是氣急了才會這般,冰刃是個十分重情義的兄弟,他並無怨怪司季夏的意思,只是他稍微需要一點時間來接受他的兄弟已經忘記他們曾經月下歡快對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