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將雙手撐在池邊上,看向山下燈火闌珊的羅城。
兩相沉默,夜很靜,只聞夜風拂過搖晃了這長長的珠簾,拂響了上邊那小小的銀鈴,撞出了清脆的輕響,在這靜寂的夜裡顯得異常清晰。
然習武之人的耳力異常敏銳,是以司季夏聽到的卻不僅僅是這珠簾上銀鈴的輕響聲,還有那和在風中與竹枝颯颯聲中的女子嗚嗚咽咽的吟哦聲及偶有的男子沉沉低吼聲,並非隱隱約約,而是如那珠簾上的銀鈴輕響聲一般清晰,清晰得司季夏都能辨別得出這些聲音來自哪個方向,甚至……哪一處的湯池。
這嗚嗚咽咽時高時低的女子吟哦聲,可不僅僅一處而已。
而這上上房的又一妙處,就在於自己在享受的同時還能聽到這些在夜裡聽起來對男人來說極為美妙動聽的聲音,但凡男人,都不可能在這樣美妙的聲音中控制住自己身體裡的那團火,進而會想要盡情再盡情地去疼愛今夜撞進他們心間的那頭小鹿。
司季夏也是男人,聽著這好似從各處湧進耳裡來的起伏嗚咽聲,他只覺這池子裡的湯泉不再是溫熱的,而是滾燙的,灼得他的身體像是有一團熱火在烈烈燃燒著,而冬暖故那時而掬捧起灑到肩上的水聲就像是澆在他心上的一捧又一捧油,澆得他心中的那團火燒得愈來愈旺。
看著珠簾後那道隱約朦朧正賞著山下景色的纖細人影,司季夏的呼吸愈來愈急促,眸光變得愈來愈黑沉,那黑沉中似臥著一頭隨時都會衝出來的猛獸,能將那抹纖細的人影吃幹抹淨般。
入夜的羅城很美,以致冬暖故看著看著便覺不安的心漸漸平緩了下來,看著看著,這恬美的夜色也勾起了她心中的憧憬,使得她將臉枕在了自己搭在池邊的臂彎裡,喚珠簾另一側的司季夏道:“平安。”
“嗯。”司季夏應了冬暖故一聲,聲音低沉得緊,然冬暖故心中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