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起食指按在唇上朝秋桐坐了一個“噓”的動作,可她自己都忍不住偷偷笑了,用力點了點頭。
秋桐笑意更甚,非但沒有閉嘴,反是更樂呵道:“要是不成的話,爺在剛剛我們進去那會兒就已經罵人了,嘿,嘿嘿嘿,沒看出來融雪那丫頭挺有用又能幹啊?”
秋桐有些口無遮攔,春蕎則是忙在她手臂上輕輕掐了一把,指了指正負手在背往庭院右前方的亭子緩緩走去的白拂,秋桐這才立刻閉嘴,咧開嘴慚愧地笑笑,春蕎則是無奈地微微搖搖頭,用食指在她額上用力點了點。
而白拂像是沒有聽到她們的對話似的,未斥責她們,這就使得秋桐又憋不住嘴了,看著白拂愈走愈遠,她又扯了春蕎來小聲問:“春蕎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融雪的?”
“不是我找她,是她來北霜國找爺來了。”春蕎瞧著白拂漸漸走出了她們的視線,這也才小聲地回了秋桐的話,“若非她來找爺,白拂公子也不會考慮用她來當爺舒張經脈的重要藥引。”
“看來融雪也是真的將爺放到心上了,竟是從南蜀國追到了北霜國來,且明明還知道就算她找著了爺,爺也不會見她。”秋桐輕嘆一口氣,“而在爺床榻上的若不是融雪,只怕爺要對白拂公子恨之入骨了,你是沒瞧見爺這段時日那黯然傷神的模樣,簡直就像丟了魂一樣。”
“沒有辦法,薛妙手這一次交給白拂公子的方子裡明確寫了這換臉前的最後一步要用到女人,且還必須是處子,若非如此,白拂公子也不會考慮到融雪,畢竟這一步不論怎麼走,都會傷到爺。”
“不對啊春蕎,你怎麼張口閉口都是白拂公子啊?”
“……我,我沒有。”春蕎突然有些急了,“不,不是你先問的嗎?”
“我先問的?好像也是。”
“……”
白拂看似走遠,實則不過是匿進了沒有燈火照到的黑暗之中消失在了春蕎秋桐的視線裡了而已,並未走遠,是以他還是清楚地聽到了春蕎與秋桐的對話,當聽到秋桐那句“春蕎你怎麼張口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