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鬆鬆裹在她身上的緋紅錦緞順著她的背往下滑,堆在了她的腰間。
一時間,春光乍洩。
也是這一瞬間,樓遠的眼神陡然暗了下來,覺得身體裡有什麼突地一跳。
偏生融雪並未注意到她身上的緋色錦緞已然滑落至腰間,此時的她只想著將樓遠留下,不讓他離開,僅此而已。
“爺,爺你生氣了嗎?”融雪瞧著樓遠不說話,將他的雙臂抓得更緊了,也愈發緊張了,“可,可我不想讓爺這麼快就離開,就算爺生氣也好。”
……
……
“那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樓遠似乎真是怒了,竟是低吼一聲,“你就這麼不知廉恥!?”
“那是因為你是爺啊!我喜歡你所以我想把自己給你!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融雪看著樓遠眸中的憤怒與嫌惡,竟是大吼出聲,眼淚又開始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卻是抬手用力抹了一把眼,堅定道,“反正我不管,今夜我一定要把爺給睡了!不管爺要不要我!”
……
……
融雪不知這究竟是不是夢,所以她在擔心,在不捨,而樓遠不一樣,他知道這不是夢,他這是切切實實地佔有了這個居然能牽動他情緒的姑娘,他雖是馬上就要承受非一般的折磨,然此刻他的心是歡愉的,這段時日裡來心中的陰霾在這一時刻一掃而空。
有些不想承認不敢承認的東西,在這一刻也明瞭了。
他的心中,是喜歡她的,否則不會為她而傷神,不會為她而難眠,更不會與她行這魚水之歡。
他之所以能如此確定他的情感,是因為此刻與她行這魚水之歡,他不是厭惡的,相反,他很歡愉,非但不想推開她,反想進入更深,要得更多。
只是——
“告訴我,你師兄……在你心裡是什麼地位?”究其實,他始終無法放下的就只有這個問題,這段時日一直困擾著他的,究其實也只是這個問題。
“師兄……?”融雪被他頂得嬌喘連連,卻還是聽清了他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假思索便答道,“師兄是爹啊。”
……
樓遠忽然笑出了聲,與此同時將融雪一挺到底。
原來,愚蠢的是他自己。
爹麼?他有過無數種猜想,卻獨獨沒有想到這一點,真是自己虐了自己。
樓遠終於明白,白拂離開前說的那句“這種時候不能出聲對你來說似乎太殘忍”是何意,也終於明白他將這滿屋子的燭臺都擺到了他床前來是何意。
擺放在床前的蠟燭搖下了滿燭臺的燭淚,床榻上的,還在翻覆。
不知過了多久,直至床前的一併燭臺上只餘一根蠟燭只剩了末尾一小節在燃燒,垂掛在床榻上的帳子才安靜下來,不再晃動。
當那蠟燭即將熄滅時,緊閉的屋門被推開了。
有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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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等著我娶你為妻
夜風從開啟的屋門湧進屋裡,吹得那最後一支燃著的蠟燭火光猛的一跳,熄滅了,可才不過片刻,這漆黑的屋子有被燈火點亮——是春蕎與秋桐。
春蕎秋桐將屋子裡的所有油燈點上,而後退到了門邊候著,白拂則是朝床榻走去。
隔著帳子,燈火在屋子裡,白拂瞧不見帳子後床榻上的人影,床榻上的樓遠卻能將他瞧得頗為清楚。
樓遠沉默著,不惱不怒也不斥罵質問白拂。
白拂亦沉默著,不急不躁,神色平靜,瞧著帳子後安安靜靜,少頃才淡淡道:“丑時三刻,薛妙手過來,現下是丑時一刻。”
白拂說完,轉身往屋門方向走,又在轉身的時候補充了一句,“還有兩刻鐘,你自己把握好。”
白拂跨出門檻後,春蕎伸手去拉門,秋桐在偷笑,朝她擠眉弄眼地小聲問道:“春蕎,好像成了?”
春蕎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