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總比被抓回去嫁給她不想嫁的人好。
這麼想著,弱雞姑娘覺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很怕死,雖然不能說完全不害怕,但好歹不會怕得渾身顫抖方寸大亂什麼的,她還能冷靜地思考,冷靜地回答這個男人的問題。
“想騙我!?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男人將弱雞姑娘的頭髮往後扯得更用力了,語氣聽起來也更暴怒了,“沒有關係他會帶著你!?沒有關係他會給你找大夫!?你以為冰刃是什麼好人!?他一個殺人眨眼的殺手,若你和他沒有關係,他會這麼照顧著你!?”
“相反,你是他的女人也不一定!”說到這一句,男人面上的神情更陰毒了,“呵呵,他絕對沒有想到吧,我居然抓得到他的女人,我要讓他自己乖乖跪下來把腦袋送上來給我!這才不枉我足足查詢了他整整兩年。”
“哦,你居然找了大俠找了整整兩年啊。”姑娘聽了男人憤怒到恨不得殺了冰刃的話,頭疼雖劇烈疼痛著,卻還是用冷靜不怕死的口吻接話道,“原來你這麼蠢啊。”
“你說什麼!?”男人沒想到弱雞姑娘居然還能這麼冷靜地接他的話,很是震驚,“你敢罵我蠢!?”
“我說的是事實啊,你看,大俠那麼大個人,你居然找了兩年才找得到,不是蠢還是什麼呢?”弱雞姑娘舒了眉心,她的頭皮很疼,身子也被麻繩勒得很疼,腳上的傷好像更嚴重了,疼得錐心,可她面上卻不見絲毫的痛楚之色,若非她面色慘白,只怕沒人看得出她正在忍受著劇痛,只聽她還在不怕死地接著道,“而且你好像對大俠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大俠千刀萬剮,可是你沒有本事,你不是大俠的對手,所以你就想了這麼卑鄙的手段,抓了我來威脅大俠,以為這樣就能贏了大俠。”
“可是你還是蠢了想錯了也抓錯了人。”說到這兒,弱雞姑娘替男人嘆了一口氣,“我說到句句是實話,你偏不信,偏要帶著我跑這一趟。”
“你敢再說一句試試!?”男人似乎被弱雞姑娘的話刺激到了,一時竟忘了她是他的人質,將手中的彎刀往她的脖子更逼近一分,也將她的頭髮扯得令她的頭往後仰得幾乎九十度,怒吼道,“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先殺了你!?”
刀鋒將弱雞姑娘脖子上的細細血口子切得更深了,姑娘閉了嘴不再說話,因為若是還說話的話那刀鋒會將她的脖子割得更深,她還不想死這麼快,雖然早晚都是要死,但是能多活一會兒還是好的,儘管她不知道多活這一會兒於她而言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就在弱雞姑娘以為她必死無疑時,她感覺到那正慢慢將她的喉嚨割開的彎刀沒有再繼續深入,反是慢慢退了出來。
正當弱雞姑娘疑惑這被她惹怒了的男人為何護突然大發慈悲稍稍往回收了刀的時候,只聽得那男人在她耳旁哈哈哈大笑了起來,邊用力搖晃著她的頭髮邊笑道:“哈哈哈哈——老子說過,想騙老子,門兒都沒有!”
弱雞姑娘驚愣住,努力地將自己被用力往後拉扯著的腦袋慢慢朝前低,這就使得頭皮處鑽到心裡來的撕痛更強烈了。
很疼,疼得她想掉淚,可是她不能,她便緊緊咬了下唇,努力朝前方看。
日頭正在西沉,日暉金黃,極為耀眼。
就在這耀眼的光線中,她瞧見了有一人正朝她所在的這個方向緩緩走來,穿著暗紅色的短褐,右手裡執著一把劍,隔得遠,又逆著光,她瞧不清來人的面容。
但她知道那是誰。
姑娘忽然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澀,眼眶滾燙得有些厲害,本就看不清的人,現下視線更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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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蹲在角落悄悄看著姑娘們,叔面前有隻破碗,然後內心活動是這樣的:下一章蠻肥的,叔在看這個破碗裡的雞血滿不滿,滿的話,就興奮地去把二更端上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024、那你不怕?【二更求票】
冰刃一手拿著劍,一手拿著一根不知從哪兒掐來狗尾巴草,一甩一晃地正慢悠悠走來,走到離那男人三丈左右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邊轉著手中的狗尾巴草邊悠悠哉哉地問道:“是你找我啊?”
“哈,哈哈哈——”冰刃愈走愈近,那男人眸中的陰毒與怨恨就愈來愈濃,將弱雞姑娘的頭髮就往後扯得更用力一分,當冰刃停下腳步時,他忽然大笑出聲,得意道,“冰刃,沒想到你也有被人威脅的時候吧!?”
“想救你女人的話,就先乖乖捅自己一刀再說!”男人笑得肆無忌憚,面上滿是“我贏了,而你必死無疑”的高昂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