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卻是不錯。
“起來罷,愛卿奔波千里,一路辛苦了。”朱祐樘道; “此去半載,愛卿在江西有何發現?”他不必使眼色,何鼎便早已帶著小太監們退到了門外; 守著門口。殿內只留下這幾名錦衣衛以及司禮監的懷恩、蕭敬等大璫們,無論說起什麼大事,他們都是足夠值得信任的。
“回稟陛下,微臣也沒想到,竟會在江西盤桓這麼久。”牟斌回道,“微臣奉陛下之命,以為寧靖王祭奠為名,去了寧王府一趟。因世子好客,便留微臣在寧王府客院住下了。直到寧王出殯封陵為止,微臣一直在寧王府中,也陸續見到了寧王一脈的所有人。”
朱祐樘輕嘆:“寧靖王的喪事辦得如何?”
“按照禮部的規制治喪,極盡哀榮。世子以及諸位郡王每日哭靈,形容枯槁,倒都頗為孝順。宜春郡王與郡主、儀賓奏報禮部之後,也來到寧王府祭奠。”寧獻王(朱權)之子多數都已經病亡,尚在世的唯有宜春郡王朱盤烑。論輩分,他是寧靖王朱奠培的叔父,年紀卻只長了四五歲而已。寧獻王所出的郡主倒是不少,只是如今在世的也寥寥無幾了。
“微臣在寧王府中住下後,發現周圍耳目眾多,便並未輕舉妄動。不過,他們雖然看得嚴密,微臣也私下做了些調查。至少,在寧王府中瞧不出異樣。直至寧靖王出殯封陵,微臣也沒有發現甚麼蛛絲馬跡。”
“你所言的‘周圍耳目眾多’,是否指的是寧王府的侍衛?”朱祐樘微微皺起眉,“雖說寧王府當年也很有不少悍勇的親兵,曾經跟隨寧王四處征戰。但後來削了不少,調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