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年歲相差十餘年,卻覺言語相投,很是親近。若日後能常走動,便再好不過了。”她身邊又有楊歡,雖不好說話,也是望向黛玉甜甜而笑。黛玉不由也多說了兩句話。
這般場面過去,賈政便請楊東明並其子楊希、楊寧到書房說話。嚴氏母女則被黛玉邀至瀟湘館小坐:“雖是陋室,倒也有幾分天然景象。”楊歡便笑著道:“您這麼說來,那必定是好的。”說話間,黛玉引著她們入了大觀園,直至瀟湘館。一路從花紅柳綠直至滿眼青翠,恰是談笑風生,十分鬆快。
唯有一邊站著的春纖心裡略有奇怪:這一對母女雖說與黛玉親近,卻時不時看向自己,也特特與自己略說兩句話,言語間倒似待黛玉一般親近裡透著周全兩字,卻是奇怪。黛玉能如此,一則她生性與旁人不同,二來也是多年相伴,心中不免將自己並紫鵑看做姊妹一般。但這嚴氏母女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心中生疑,面上卻分毫不亂,聽得問話,便一一笑答。
卻不知道嚴氏見她這般言談有致,沉靜穩重,心裡已是暗暗點頭:果真有幾分大家風範,可見血脈兩字原是生來不同的。哪怕這顧家女郎流落天涯,這通身的模樣兒言語,也絕非世面上常見的輕薄女孩兒。顧大公子這一番大約是真個尋到親妹妹了。我們家與他顧家也有姻親之分,本不是半絲干係也無的外人,又是這樣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