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故,他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彎下腰去撿扔在地上的衣服。
陸虎瞳孔一縮,簡少華後庭門戶大開,一眼可見大力衝撞過的痕跡。陸虎吐了吐舌頭,暗想,原來這位名滿長安的謫仙子,竟是個男女通殺不忌的,有點兒意思,敲暈了他扔進殿外的華清池,倒顯得不怎麼好玩。
陸虎吐了口唾沫,身動如輕風。拳出如狂風。腳踢如颶風。照著套上中衣正系衣帶的簡少華招呼過去。
簡少華見蒙面人來勢兇猛,退一步後揮雙拳迎戰,眼睛的餘光卻看見沈雪化身為狼。撲上她面前的蒙面人,雙手環住蒙面人的脖子,照著蒙面人的臉咬了下去。
簡少華的心一下子沉進了一缸釀壞的醋,又酸又澀又苦,喉嚨裡哽哽的似有塊壘,究竟是蒙面人來的時機正好,沈家五小姐控制不住倒貼上去,還是沈家五小姐對這蒙面人根本不設心防,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很顯然。慾望的洪峰衝破長堤,沈家五小姐與那蒙面人必成好事。
簡少華的武功並不在陸虎之下,奈何佳人別抱,演繹烈焰紅唇,自己又風光大露,一時又惱又羞,使得心神不定,氣血不穩,身法隨之滯緩,堪堪與陸虎連環六拳硬碰硬,被第七拳擊中後頸,登時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眼光瞥著自己,未系衣帶的中衣掩不住光潔如玉的身體,比那赤身還要誘人三分。
陸虎扛起昏過去的簡少華走出寢殿。
開玩笑,他還能留下來麼,沈五小姐媚毒大發,自家主子便是她最可口的美味,她死扛到現在,不就是在等著主子來開席大吃麼。他陸虎要是敢躲在一邊流口水,主子能把他的骨頭拆散了,打亂了,再裝一回。
陸虎轉轉眼珠,望著不遠處火光四起的宮殿,聽著慌亂的叫喊,想起暗樁的報告。
南楚後宮裡嬪妃加宮娥數以千計,普通宮娥年滿二十五即可出宮,但一朝被皇帝臨幸,終身是皇帝的女人,此生休想出宮。鍾萃宮裡居住的女人,多為失寵已久的嬪妃,和莫名其妙被皇帝臨幸過一次的宮娥,這些女人擁有得最多的,不是深宮裡的金尊玉貴,而是漫漫長夜無法排遣的寂寞。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說的是男人呢,還是女人呢。
華清宮寢殿裡,沈雪已扯去慕容遲的蒙面巾,哆嗦著雙手環抱慕容遲的頸項,唇壓上他的唇,胸腹貼上他的胸腹,緊緊的,不使他們之間有任何空隙。
散發著滾燙熱度的少女嬌軀,摩擦著慕容遲乾旱至今的身體,她那輕悠的顫抖,那火熱的撫摸,如此青澀,又如此笨拙,透出的卻是最勾魂的玉體橫陳,暗香浮動,一汪等他遊弋的溫水。
慕容遲覺得自己硬得疼了。
懷中的少女,劍眉鳳目,櫻唇瓊鼻,無一不美,那籠罩於她通身的光華,如霧中月影,如山頂朝雲,至烈,又至妖,至剛,又至柔,眸中流轉著似喜似嗔、如痴如醉的渴求,令人只恨不能立即溺死在她燃燒的烈火裡。
慕容遲知道這是媚藥的藥性,不是沈雪的本意,他不想在她神志迷失的情況下與她共沐雲雨,他想給她一記手刀劈昏她,可是手抬起來了卻劈不下去。他的意志很堅定,可也要看對什麼人,掛在自己身上的沈雪滾燙如火,只一個輕吟,便將他的清醒壓成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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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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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遲反抱住沈雪,溫熱的舌輕輕勾著她的唇線,有淡淡的血味在唇齒間瀰漫,滑過她咬爛的唇,心裡又痛又憐,低低道:“何苦如此傷害自己,便當被狗咬了一回,我將那狗打死且罷。”
沈雪的下腹磨蹭著他的硬挺,她想聽他說話,更想宣洩體內澎湃的激流,空虛與溼潤渴望著被充填,從身體到靈魂都在吶喊要他狠狠“蹂躪”。
沈雪更緊地抱住慕容遲,低聲笑著:“幾世輪迴,得你不變的愛,我雖不知你的愛從何而來,卻是想著,若不能把自己完整給你,毋寧死。”她吮咬著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