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住。
信王低聲道:“在這最後關頭,若是讓別人知道你們認識,豈不功虧一簣?”
簡少華驚出一身冷汗,止住身形,一揮手讓侍衛押上範氏,又撕了棉墊的一塊布塞進她嘴裡,直視姜侍郎:“姜侍郎,混亂皇家血脈者,當受千刀萬剮刑,當誅九族,當挫骨揚灰!這個刁婦,本世子帶走!”
侍衛拖著範氏向刑部外走去。
簡少華緊鎖眉頭,歡喜之餘又有些頹喪。
他居然不如一個深閨女子敏慧!想來是範氏一開始的尖叫就打垮了他的心智,令他恐懼,他恐懼自己真是個被搶的,再無法保持鎮定去分析範氏的表演,以至於被逼到幾乎父死身辱的絕境。這就是沈五小姐所說的“當局者迷”,而她則是“旁觀者清”。
範氏哭訴所謂冤情,為了博取同情支援,言詞中難免有誇大之處,沈五小姐的駁斥聽起來簡單之極,不過是把這些誇大之處揪出來再放大,令人們產生一種“範氏的話不足以信”的感覺,從而達到“範氏訛詐信王府”的效果,最終把信王府從奪子屠村的醜聞中摘了出來。
仔細回想她的話,她並沒有證據直指範氏撒謊,也沒有證據證實他簡少華就是信王親生子。
然而,自她與姜侍郎打招呼的第一句話起始,每一句都在層層梯進,步步緊逼。為了吊起人們對範氏的懷疑之心,又不覺得她刻意洗白信王府,還抹去了姜侍郎問案的偏頗,最終的結果,侷限在讓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