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將話傳出去了,此刻再留鳳帝修在身邊殺掉這廝說不定還要招來禍事。
她唯今已回到府中,紫兒自不用鳳帝修來照看,這個危險的男人自然是有多遠給她滾多遠的好。
他既不願走,她便趕他走,誰知她的心思他竟猜地到,這男人心思太細膩,人也太危險,今日她累了,便權且由著他吧,明兒一定要想個法子甩掉他。
旖灩想著,只當沒聽到鳳帝修的話,徑自上了閣樓,甩上了門。
房門嘭地一聲被關上,察覺到小姐的拒人千里,紫兒身子抖了下,總覺著小姐對眼前這位公子之間有些奇怪,她又狐疑地瞧了瞧,見鳳帝修依在欄杆上,勾著唇瞧著天上明月,似乎心情還不錯的樣子,一時便更加疑惑了。
晃了下頭,紫兒決定以後還是莫再試著理解小姐和這位公子的想法的好,她的腦子明顯跟不上,多想只能折磨自己。
想著,紫兒便也不再搭理鳳帝修,福了福身也跟著旖灩上了閣樓。
樹枝間,咕嚕見旖灩和紫兒先後離開,只剩下主子一人靠在欄杆上沐浴著寂寞的月光,這才飛了出來,它在地上碎裂的瓷瓶邊兒跳了兩下,隨即又撲稜著翅膀落在了鳳帝修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小腦袋磨蹭了兩下鳳帝修的脖頸。
鳳帝修不由一笑,道:“咕嚕,你家主子竟也有被人厭棄的一日,爺親手調的藥,那女人竟敢不稀罕!”
咕嚕聞言當下也叫了起來,“不稀罕,女人不稀罕!”
有些話自己說來自嘲沒關係,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