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本宮所為何事?”
“臣求見公主並非為了政事,而是有件私事求公主。”王馳道。
長生挑眉:“私事?什麼時候起本宮連王大人的私事都要管了?”
“與許副統領有關。”王馳道。
長生一愣,隨機沉下了臉,“與許昭有關?”
“是。”王馳抬起了頭,嘴邊泛起了一抹苦笑,“不知許大人可否跟公主說過,他這趟回京城身邊還帶了一位姑娘。”
“放肆!”長生勃然大怒,即便只是一句話,但她也已經基本可以將事情猜想了個大概了,看來她也猜的沒錯,許昭帶回來的那位姑娘的確有問題,不過卻並不是跟胡人有關,怕也不是跟秦恪有關,而是跟他王馳有關!“你可別告訴我許昭遇刺一事與你有關係!”
王馳神色一肅,“公主,臣承認臣的確有些小手段,但這般明目張膽地刺殺朝廷命官,王馳便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做!”
“本宮倒不是這般認為!”長生冷笑,出的起銀子的人,他王馳不就是其中一個!
王馳道:“至少得又目的!臣刺殺許副統領對臣來說有何好處?”
“好處多著呢!”長生冷笑,“只一個為你的主子盡忠心便是其中一個!”
王馳作了作揖,“臣知道公主不信臣接近魏王只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助公主一臂之力,但正如公主所認為的臣乃心機深沉唯利是圖的小人,如何會再沒有得到實際好處之前便為了所謂的主子冒如此大的險?更何況,我王煥之便是要找主子也該找一個可以得到最好好處的!魏王刻薄寡恩,處境亦是不好,臣何必給自己找這般一個主子?”
“本宮口拙,比不得王大人口若懸河!”長生冷笑。
王馳吸了口氣,“公主,那女子姓盧,乃臣妻族妹。”
饒是長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還是錯愕不已,“盧氏的人?!”
“是。”王馳道,“公主該知道王家與盧家看似已然聯姻結盟,可私底下卻是斗的厲害,王馳便是要算計許副統領也該用王氏女!”
長生收斂了情緒,勾著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般說你特意求見是要來給本宮解釋這事的?”
“臣不敢揹負算計公主一罪。”王馳苦笑道。
長生繼續道,“方才你說要求本宮,那是要求本宮幫你解決了盧家欲攀附皇家這事?”
“不。”王馳搖頭,“臣求公主成全了這門婚事。”
長生眯起了眼,“你說什麼?”
“如今盧氏正在臣府中住著,她與許副統領一事也已經為臣妻所知。”王馳繼續道,“臣妻已然將此事去信岳父,不管是岳父還是盧氏一族,都不會坐視許副統領毀了盧氏清譽的。”
長生哂笑:“你若是真的有心,便不該讓盧熒知曉此事!”
“是臣疏忽了。”王馳苦笑。
“你王煥之還會有疏忽的時候?”長生譏笑。
王馳嘆了口氣,“公主若是不信煥之,煥之也無法,如今事已至此,臣唯有出面,畢竟王氏與盧氏仍是姻親,若臣坐視不理的話,盧綱便可用此事凝聚盧氏一族一併對王氏不滿,其餘依附王氏之人也會心寒,臣不得不走這般一趟,還請公主成全!”說著,便跪了下來。
“本宮聽你說這些話怎麼就跟皇帝籠絡群臣一般?”長生笑道,“王大人,你是將你王氏一族當成了南方皇帝不成?”
王馳也並未驚慌,抬起頭看著她,鎮定自若地道:“那便是說若是誰控制了王氏一族,便等於控制了整個南方士族。”
長生眼底閃爍著冷意。
“公主。”王馳繼續道,“你我都是在懸崖邊上行走,煥之的處境與心情,公主必定最為了解,你我若是聯手,那”
“放肆!”長生怒斥道,面冷如霜。
王馳並未退縮,“臣相信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與臣相比!”
“是嗎?”長生心中怒火焚燒,但卻並未繼續發作,“那本宮便拭目以待!”
“盧氏一事”
“來人,送王大人!”長生喝道。
王馳也沒有再糾纏,恭敬地行了禮之後,便告退了。
“嘭——”
長生餘怒未消地砸了杯子,陰沉著臉對一旁的凌光吩咐道:“你去將許昭找來!”
“是。”
許昭這一進來,長生便聞到了一股酒味,即便很淡,但卻是真真切切地聞到了,再看許昭那臉,那一肚子本來要發出來的活便又給憋回去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