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出來,也不知道你喜歡哪一種型別的,如今你倒是自己解決了,不過也好,省的我心煩,雖然是陰差陽錯,但也不失為一種緣分,或許是母后給你選的也不一定。”
“阿熹”許昭欲言又止的。
“有話便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長生惱火。
許昭看著她,“你不生氣?”
“我生什麼氣?”
“我說過我娶你”
“我自有我的心上人,誰讓你娶了?”長生打斷了他的話,“你好好的負你的責就是了!”
許昭這才鬆了口氣,不過回了一遍她的話之後便又氣不過,“之前應該多揍那臭小子一頓!”
“你打的過再說吧!”
許昭瞪了眼,旋即想起了臨走之時蕭惟說的那件事,便順便問了一下,“那臭小子急的差點不顧一切跑回來,你說你怎麼便看中了這般一個不重用的?”
“我喜歡!”長生笑的眉眼彎彎的,這算不算不中用她不知道,不過蕭惟的這份不顧一切的焦急,她卻很受用,“你管的著嗎?”
“是,管不著!”許昭咬牙切齒,心裡有多恨了幾分。
長生沒跟他計較,“這次刺殺一事讓父皇來查,你別摻和了。”
許昭皺眉。
“有人買江湖殺手來殺害朝廷命官,這分明是在打父皇的臉,父皇不會希望別人越俎代庖的。”長生道,“而且,或許現在也不是查這事的好時候。”
“公主的意思是”
“先放著,到時候一併發作,這樣方才有雷霆之勢。”長生眯了眯眼,“這般著急想要你命的,也無外乎便是那幾個,不急。”
許昭自然猜到了疑兇,不過他卻還是多想了一些,“阿熹,若是與胡人有關,跟我說一聲。”
長生一愣。
許昭低著頭,“她亦有親人的。”
長生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口中的她,便是當日那為了他而死的胡人女子,“表哥,過去了便過去了,既然天定良緣,便好生珍惜眼前人。”
“我會的。”許昭整了整神色,又恢復了笑容。
長生心裡嘆息一聲,便是她自個兒也知道這些話說起來很容易,可真正的做起來卻並不是那般的簡單,不過人生漫漫長路,終會有放下的一日。
長生將許昭送到了許府的門口便離開了,而許昭平安歸來的下來也傳遍了京城,甚至連太極殿前許昭對長生公主那激動一抱也尤抱琵琶半遮面地傳了出來,如今這許大少爺可不是當年那個一無是處的浪蕩子弟了,與長生公主乃表兄妹的關係,又是許家唯一的嫡系血脈,親上加親也不是不行,再說了,不過皇帝陛下若是有有這份心思卻還將許昭擺到那般重要的位子上,怕是更加縱容長生公主幹涉政事了。
雖說對那許昭要負責的那位姑娘存了些疑心,但長生還真的是希望不過是自己多疑罷了,可許昭卻遲遲沒來跟她說那姑娘沒問題,長生便不免有些擔心。
難不成真的有什麼問題?
就在她打算把許昭找來問問他的時候,太極殿的內侍卻來稟報說,王馳求見她,她雖說是干政許久,也不是後宮足不出戶的閨閣公主,但這些年來這般求見她的大臣不多,前不久方胥算一個,如今王馳竟然也來了!而想了想,她也似乎很長一段時間沒跟這位王大人打交道了,春闈一事他所做的雖說沒什麼大作用,但到底是表明了態度,不過這並不能說明他與魏王往來便不是抱著左右逢源的目的!
“陛下可知道這件事?”
“是崔公公吩咐奴才來稟報公主的。”那內侍道。
長生頷首,“陛下現在何處?”
“陛下在御書房會見朝臣。”
長生道:“將王大人請到御書房旁邊的暖閣,本宮在那裡見他。”
“是。”
長生這些日子不是待在御書房後殿那邊翻看歷年來賑災的摺子,便是在宮中的藏書樓翻閱記載各地風土人情的札記,今日難得停下來,王馳便找上門了,若不是知道他王馳沒這般大的本事,她還真的懷疑他在她的身邊埋下了眼線。
走進暖閣的時候,王馳一身官服早已等候多時。
“臣王馳參見公主殿下。”
長生走到了臨窗的大炕上坐下,手擱在了小桌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地上跪著的人,“王大人不必多禮。”
“謝公主。”王馳起身,卻仍是恭敬地垂著頭。
這般做派倒是讓長生多了幾分興致,“不知王大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