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顧了!尤其是——果真是皇親國戚,什麼事情都敢說都敢說!
蕭惟心一沉,送走了他之後便把鋪子給關了,去找長生去,見她神態如常,也不知道該不該擔心下去,“談的不愉快?”
“我好像把你叔給嚇到了。”長生微笑道。
蕭惟一愣,“叔?”
“人家把你當親生兒子看待,你叫人家一聲叔也不過分吧。”長生道,將聶永成那杯沒有動過的水遞給了他,“喝口水涼快涼快,這天越發的熱了。”
“你怎麼嚇到他了?”蕭惟接過來喝了一口,道。
長生道:“他擔心我們私奔會成悲劇,我便跟他說就算不私奔也不是什麼喜劇,然後把我們在京城想做但是沒做成的事情告訴他了。”
“你怎麼可以——”蕭惟也被嚇到了,“是,他是對我有恩,也對我很看重,但是這件事關係到你的性命,你怎麼可以輕易告訴別人?”
即便皇帝不打算追究,可若是傳出去了,那些想置她於死地的人還不發了瘋地落井下石?
長生低下了頭,沉默。
蕭惟覺得自己的語氣似乎有些重了,忙道:“長生”
“我真的不應該一走了之,是不是?”長生問道。
蕭惟後悔說起這事了。
“可是不走,我還能怎麼樣?繼續爭鋒相對還是回到過去父慈女孝?”長生嗤笑,“發生了便是發生了,不是誰說過去了便可以抹殺一切!”
“我不是”
“我沒生你氣。”長生抬頭看著他,笑道:“你著急什麼?”
蕭惟情願她對自己生氣。
“我沒事。”長生拍拍他的手,反過來安撫他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我困了,睡會兒覺。”
“我陪你。”蕭惟也沒有再說什麼。
“鋪子怎麼辦?”
“關了。”蕭惟道。
長生皺眉,“東西豈不是要浪費了?”
“這點小錢我們還賠的起。”蕭惟道。
長生卻搖頭:“這可不行,小錢也是錢,沒有小錢哪裡來的大錢?走走走,開鋪子去。”
“長生!”蕭惟伸手攬著她,“我心疼!”
“我也心疼啊?那都是錢。”
“你知道我不是說這個!”
長生卻道:“蕭惟,我們成親吧。”
蕭惟一愣,低頭看著她。
“等什麼等?我們自個兒事情為什麼要等別人?”長生挑眉道,眉飛色舞的似乎絲毫沒有受到方才事情的影響,“別人想什麼要做什麼我們管不著,我們的事他們也管不著,憑什麼我們成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