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現在聶將軍不覺得現在不該把時間放在這些風花雪月上邊?”
“可一個不好,蕭惟便是人頭落地!”聶永成道,“好,就算說這個有些遠,可眼下他已經為了這事付出代價!公主你知道他付出了多少才走到那個位子?可公主你知道他怎麼說嗎?那一日,就是我打他的那一日,他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既然已經如願以償了,那失去了那用命換來的東西又算什麼?”
“你以為我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嗎?!”長生神色也厲了起來,“所以我給了他想要的,我把我的心給了他,這有錯?”
“可您是”
“我已經不當長生公主很久了!”長生厲聲打斷了他的話。
“那公主現在做這些又是什麼?”聶永成沒有退讓,既然說開了便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就只是因為殷家惹了你,你要毀了殷家?”
“不行嗎?!”
“行!”聶永成道:“開始的時候我也認為就是這樣,可是蕭惟點醒了我了,您是誰?您是長生公主,那個尊貴無比玩弄權勢如同小孩子玩泥沙一般的長生公主,你若是要毀了殷家乾淨利落做便是了,繞這般多彎道做什麼?把全家扯進來做什麼?”
“我瞧全家不順眼,不行嗎?”長生怒極反笑。
聶永成也笑了,“行,您是長生公主,有什麼不行?”
“你是在告訴我我是這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長生怒意更濃,“感情今天聶大人是來聲討我的?”
聶永成苦笑:“不,我只是不想看到悲劇的發生。”
“有什麼悲劇?”長生大怒,“只要我不同意,我就不信誰敢動他?!”
“陛下”
“不要跟我說什麼陛下!”長生厲色道,“就是他也不行!”
聶永成相信眼前少女的決心,相信她會拼盡全力來捍衛這份感情,但是“公主,很多事情往往不是我們”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嗎?”長生打斷了他的話。
聶永成一愣。
“原本不該告訴你的。”長生繼續道,“不過看你這般待蕭惟我們若是還遮遮掩掩的便真的太不應該了。”
聶永成突然間不想聽下去了。
“我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我們私奔了。”長生繼續道,“皇帝的確不贊同我們在一起,不過這並不是我們要離開的原因,我們之所以離開,那是因為我意圖弒君。”
聶永成臉色大變。
“雖說後來失敗了,我腦子發懵給他擋了一刀,不過做了便是做了。”長生繼續道,絲毫不在意聶永成越變越難看的臉,“所以如果他要殺誰的話,那第一個殺的人便是我!”
“你——”聶永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京城那攤子事他知道必定不止表面上傳的這般簡單,但是沒想到——沒想到——“你真的不是陛下的血脈?”
長生嗤笑:“看來你也聽說了,不過你放心,我這身體裡還真的是流著皇帝的血,皇帝見我給他擋了一刀,估計也為之前冤枉了我而感到愧疚,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不會要我的命,他煩我煩的厲害,哪裡會在乎我跟了誰?”
聶永成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不說了。”長生聳聳肩,端起了茶杯,敬向了聶永成,“接下來我們家蕭惟便勞煩聶將軍多多看顧了。”
聶永成看著她,“在接到劉省的求援信之後,我便立即秘折呈報”
“聶大人說過了。”長生打斷了他的話,“有回信了?”
“公主”
“聶大人放心。”長生沒給他說完,“我不會讓聶大人為難,只是若是皇帝陛下要對我家蕭惟下手的話,聶大人還是得知會我一聲,不過若是目標是我的話,那便算了,總不能讓聶大人抗旨不準嘛。”
聶永成覺得自己真的說不下去了,“既然公主如此說,末將便回去等候陛下旨意了!”
“也罷。”長生想了想,“雖說時不待我,不過算算日子旨意也應該差不多到了,也不急這一時。”
聶永成霍地站起身來,“末將告辭!”
“好走不送。”長生低著頭喝茶。
聶永成沉著一張臉走了出來,沒從後門出去,而是直接走到了前邊的鋪子,蕭惟剛好做完了一筆生意。
“談完了?”蕭惟見他的臉色不佳,神色也凝重起來。
聶永成盯著他,好半晌才擠出了一句話:“你們好自為之吧!”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還能說什麼?這兩人根本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