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慰來威脅老臣,鞏固你將來攝政監國的地位?!”
長生抬手摸摸下巴,點頭笑道:“這主意不錯。”
“直接說吧!”錢太傅沒有跟她繞彎子,“你到底想要如何才肯放了太子?”
“一山難容二虎。”長生笑道,“除非一公一母,不過可惜,本宮與皇后可都是母的,太傅你也知道,這女人心眼小,兩個女人成了仇人待在一起,恐怕要天下大亂了,這豈不是違背了先帝臨終之時的囑託?”
“若是我不同意呢?”
“那太傅到底同不同意?”長生反問。
錢太傅沒有馬山回答她的話,而是慢慢地環視了大殿一圈,好半晌之後,方才繼續開口,“大長公主,您認為此等情形之下,你有何底氣與我提出這個條件?沒錯,太子身上到底有我們錢家的血,只是,皇后的存在並不會因為太子不在了便改變,只要先帝沒有廢了皇后,將來不論誰登基,她都是太后!正如大長公主方才所說的,錢家的府上,還住著一位二皇子,比起已經被先帝養的與錢家不親的太子,方才出生的二皇子豈不是更有價值?”
“那錢家首先就需要殺了惠妃,然後剷除盧氏一族。”長生繼續道,“惠妃倒是容易對付,完全可以用太子中毒一事將她給殺了,不過盧氏一族就有些麻煩了,託先帝的福,這些年盧氏一族的勢力可壯大了不少,即便錢家可以殺瞭如今關在牢裡的盧綱等人,可青州那邊還有不少的族人,盧綱敢進京城來,又豈會不做好安排?錢家便是可以挫盧氏一時,卻無法直接連根拔起,而這些士族只要不是一鼓作氣的連根拔起,將來翻身了,便是一條咬人的瘋狗,這也就是為何先帝與本宮如此忌憚王氏的原因!當然了,錢家也可以與盧氏合作,不過將來便有可能為他人做嫁衣了。”
錢太傅盯著她,“仁宗皇帝臨終之時,公主為何拒唾手可得的皇位?”
長生但笑不語。
“因為大長公主很清楚,你一介女子之身不可能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子!”錢太傅正色凜然,“千百年來也就出了一個大雍女帝,即便她文治武功不差於任何一個皇帝,正史野史,終究過大於功,甚至連大雍一朝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