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猙獰,藍天鍥心裡頭嘩啦涼透了。
果然不能得罪女人,自己只是被逼無奈坑了她一把,她卻給他挖了那麼大的一個坑。甲板上的這些人還好說,房間裡的那兩個可就不好交代了,剛才應該冒著後庭花開的危險進去攔住的。
只是事情來得太突然,彷彿一下瞬間發生的,快到令人膛目結舌,竟然忘記還有暗衛這種生物的存在。
藍天鍥撫了撫額,滿腦門的青筋跳著,恨不得掐死那胖村姑。
忒損了。
從一群人發瘋,到恍然回神,統共不過才一刻鐘的時間。然而就這一刻鐘的時間裡,竟然經歷瞭如此之多,最慘的莫過於那知府小公子。
只是醒過來的眾人都沉默了,下意識遠離了身邊的人。
知人口面不知心,平日裡稱兄道弟,姐妹相稱,不曾想竟然是個心黑的。
最詭異的莫過於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一個個很快就離開船回了家。
好幾天都沒有傳出來半點風聲,滿心焦灼得快要上火起泡的藍天鍥忍不住親自上門詢問了一下,一個個問完以後直接懵逼。
一個個竟然很默契地當這事沒有發生過一般,連同那受到傷害的知府小公子也同樣如此。
厲害了肥村姑,竟然沒人想過找你算賬。
藍天鍥越想越不對勁,覺得那肥村姑不是個好人,儘管感覺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吃飯都感覺比平日還要香許多。可藍天鍥卻害怕被使壞,找了好幾個大夫瞧過,確定身體真的是好了許多,沒有半點毛病,這才微微放心下來。
僅是微微放心,並沒有全部放心,隱約還是覺得不對。
安蕎回家幾日後,就一直向顧惜之打聽那日走後,船上發生的事情。顧惜之向藍天鍥詢問了幾次,藍天鍥都是保持緘默,好一番威逼利誘,又發誓不會傳出去,藍天鍥才吞吞吐吐地說出來。
得到訊息的顧惜之,回過頭就跟安蕎全說了。
安蕎聽後一臉古怪,覺得真是報應不爽,那知府小公子嘴巴最臭,當時她一個人站在甲板上,那被一群人評頭論足,那知府小公子嘴臭得把她說成是連屎都不如的人,結果轉過頭就被人給捅了下面那張嘴。
其實那藥也沒有多厲害,僅是把人的負面放大三到十倍而已,一般人也就脾氣大了點,衝動了一點。
誰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