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感情糾葛,附近的這三條村子,也大多有所耳聞。
大夥都看笑話的多,並不置可否。
安蕎卻不耐煩在這裡陪秦小月演戲,抬頭看了看天,擔心去晚了不太好,就道:“秦小月,你要演戲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裡演,把路給我讓出來,我還有事情,得走了。”
秦小月哪裡樂意,一臉傷心道:“胖丫,你真的要跟我搶嗎?”
安蕎皺起了眉頭:“你讓開不?”
“你不說清楚,我不讓你走。”秦小月不讓,仍舊‘傷心’地看著安蕎,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委屈。
安蕎嘆了一口氣,往側邊挪了挪試圖離開,可秦小月一副不依不撓的樣子。安蕎就覺得,秦小月可能被雪韞先走的事實打擊到了,或許需要清醒清醒,便默默地抬起了腳,狠狠地一腳踹了下去。
‘噗通’一聲水響,秦小月到水裡清醒去了。
安蕎轉身就想走,那雪府丫鬟突然上前攔住,遞過來一個籃子,裡面裝了不少好吃的東西,正是腹中空空的安蕎現在所需。
☆、傷心的狗
“姑娘菲要走那麼急,把這個拿上也不遲。”丫鬟微微一笑,說道:“這本是買給姑娘與少爺的吃食,如今少爺回去了,留著也不好,就都給姑娘了。”
這是瞌睡有人送枕頭?安蕎往籃子裡瞅了一眼,這吃食還真是五花八門,竟然連燒雞都有,可她怎麼就不太放心呢?這丫鬟一臉微笑,好像看看落落大方,倒是比秦小月這個所謂的主子更像個主子。
不過見這丫鬟實在遞得辛苦,安蕎只是猶豫了一下,就將籃子接了過來。
丫鬟眼中很快閃過一絲輕蔑,直接開口說告辭,然後就坐上馬車揮揮手離開,那派頭還真像個小姐了。
水裡頭秦小月還在拍著水,見馬車竟然要走,頓時就急了,可丫鬟跟車伕就如沒有聽到一樣,就開口謾罵了起來:“誰允許你們走的,給我停下,賤婢子還不快點過來把本姑娘拉起岸。竟然把本姑娘精心挑選的東西送人,回頭本姑娘就把你發賣了。”
剛還一副柔弱的樣子,現在又變成了母老虎了。
“秦姑娘,少爺讓你好好待在家裡,奴婢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丫鬟掀開車簾子,往水裡頭看了一眼,一臉嘲諷,眼內盡是輕蔑,說完就把簾子放了下來。
車伕看了安蕎一眼,欲言又止,可到底還是什麼也沒說,只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籃子,然後馬鞭一甩,駕駛馬車離開。
“停下來,你們給我停下來!”秦小月急瘋了,衝著馬車後頭大叫了起來,只是馬車如沒有聽到一般,絕塵而去。
安蕎一臉古怪,轉手把籃子遞給了大牛,先是看了一眼那邊拄著鋤頭的朱老四,然後居高臨下地看著水裡頭的秦小月,笑眯眯道:“我說小月姐姐,你叫別人幹嘛?喏,朱老四不就在那麼,你叫朱老四啊!”
小月姐姐,原主就是這麼叫的,還傻傻地以為人家對她好。
上一次踹的是朱老四,在那邊的橋踹的,這一次踹的是秦小月,在這邊橋踹的,這感覺怎麼就那麼爽呢?
看著扒在河邊那裡,生怕會被急流沖走的秦小月,安蕎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從上河樹到鎮上的這一段河流雖然挺深的,不過不太急,河底下的石頭也多,隨便都能抓到一顆能夠活命的石頭,況且安蕎將秦小月踢下去的地方,正好是淺水的地方,水流也不像深的地方那麼快,只要不是倒黴催的都淹不死了。
秦小月下意識就往下河村那邊看,可在河裡頭根本看不見,回過頭來就瞪了安蕎一眼:“胖丫你拉我上去,只要你拉我上去,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安蕎半蹲下身子,伸手就想要摸摸秦小月的腦袋安慰一下,可手伸到一半又猶猶豫豫地縮了回來,要是弄髒了手可就不好了。
“可我想跟你計較,所以你就好好待著吧。”安蕎直起腰子,嘿嘿一笑,扭頭就走了。
石子村這裡那麼多人,沒理由不救秦小月的。
再且石子村的人不出手,難不成朱老四不出手,要知道朱老四可是拄著鋤頭一直看著呢。
“胖丫你個賤人!”
中氣倒是挺足的,就是那麼足的氣,竟然沒能爬起來,也太沒出息了點。
安蕎想到自己,就算是跳到水裡頭去也很難淹死,頓時就感覺自己十分牛掰了。
才走路一段路,安蕎突然想起點什麼來,又朝朱老四那裡看了過去。這一眼還真他孃的巧,朱老四竟然看了過來,安蕎眉毛一抖,立馬朝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