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死一次。
安蕎木著臉,好一會兒又道:“你要是懶得捆腰帶,就穿那種腰帶皮筋的衣服,能省很多事情,省得跟個鬼似的。”
那種腰帶皮筋的衣服穿著還行,可是誰的腰帶都會藏裡東西,沒有腰帶反而還麻煩。
顧惜之把梳子放下,默默地抽了一條腰帶出來,把腰那裡捆上。
之後又把梳子拿起來,一下又一下地梳著。
眼看著顧惜之就要恢復形象,外頭傳來黑丫頭的叫聲,安蕎果然扭頭跑開。
“你是什麼人,竟翻我家牆頭!”黑丫頭瞪著眼前紅衣的女子,以為自己長得夠好看的了,可拿自己的包子臉跟這紅衣女子一比,感覺差到了成安府那麼遠去。
紅衣女子朝黑丫頭拋了個媚眼,眼內眸光流轉,顧盼生輝,吐氣如蓮:“小丫頭長得真俊,本門主缺個洗腳丫頭,你要不要來?”
黑丫頭聽得一下子氣得炸了毛,這不知打哪裡冒出來的女子,竟然叫她去當洗腳丫頭!
正要開口罵人,被安蕎一把扯到後頭去。
黑丫頭看到安蕎,立馬告狀:“胖姐,這女人好生無理,竟然要我給她當洗腳丫頭。”
安蕎神色凝重地看著眼前紅衣人,畢竟是學醫之人,不似黑丫頭這般沒眼色。眼前這人擁有迷死人不嘗命的傾城之姿,卻不是什麼女人,而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閣人何人?為何有門不走,翻牆而來。”安蕎問。
“好醜,本門主的眼睛要完了!”紅衣人捂眼,一副被汙了眼睛的樣子。
安蕎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老孃只是豐滿了點,真的只是豐滿了一點點,絕逼沒有胖到汙眼睛的地步。
大爺的有貓病,眼睛不完,老孃幫你戳完。
安蕎抬手揮針,兩根針朝紅衣人刺了過去,陰測測道:“還沒完,不過我可以幫你一把。”
紅衣人伸手一夾,準確無誤地將針夾住,正欲看看那是什麼東西,就見兩根紫金色的針在指縫間悄然流走,眨眼間消失不見。
“咦,這針好奇怪。”紅衣人來了興趣,朝安蕎伸了手,說道:“本門主不嫌你醜,快給本門主你的針,本門主要好生看看。”
安蕎問:“要不我給你戳眼睛裡頭,你慢慢看。”
紅衣人頓了一下,眸光流轉,將視線從自己伸出去的那雙完美的手移向安蕎的眼睛,吐氣如蓮:“醜人多作怪。”
安蕎:“……”
來人啊,關門放醜男人!
大門是關著的,顧惜之從石屋裡跑了出來,一下擋在安蕎的跟前,瞪眼看著紅衣人,這一看頓時就愣了一下。
心中暗罵,本以為自己長得夠妖孽的了,沒想到還有更妖孽的。
眼前這人,簡直雌雄莫辨。
若非個那個頭夠高,又長有喉結,說不準就認成了女子。
紅衣人盯著顧惜之看,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臉,完了似乎覺得不對勁,朝顧惜之伸出了手,似乎想要摸顧惜之一把。
顧惜之頓時黑了臉,帶著安蕎退後一步:“你想做什麼?”
安蕎麵色古怪,說道:“看他那樣子,好像想跟你搞基。”
搞基是什麼意思?
眾人扭頭看向安蕎,一臉的疑惑。
安蕎訕然一笑,說道:“就是龍陽之癖,俗稱兩隻兔子爺,粗魯點說就是男跟男的搞在一起。”
顧惜之黑了臉,頭也不回,伸手就掐了安蕎一把,低聲道:“媳婦兒你就算不稀罕為夫,也不能這麼埋汰噁心為夫。”
安蕎狡辯:“我那說的好像。”
就是心裡頭忍不住意淫了一把,倆人都是傾國傾城之姿,畫面怎麼看怎麼優美……只是怎麼看就看不順眼。
果斷地醜男人還是她的,誰都不許跟她搶。
顧惜之又掐了安蕎一把,不滿道:“好像也不行!”
安蕎拍了拍顧惜之的後背,語重深長地說道:“你放心吧,再怎麼樣你也是我爺們,我不會讓你當搞屎棍的!”
顧惜之:“……”
紅衣人正是殺手門主,脾氣古怪,平日裡有點蛇精病,可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相反他懂得的東西不少。
況且安蕎說得這麼直白,再不懂那就是個傻子。
看了看顧惜之,又看了看自己,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儘管對方長得很完美,美得很符合自己的擇偶條件,可對方是個爺們。
一想到被個男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