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
五行鼎:“……”
其實五行鼎還想要問一句的,可見安蕎這個樣子,到底還是沒有問出來。
說實在的,它有點懷疑主人是不是還記得它叫什麼名字,基本上每次叫它都要換一個名字。
其實就算五行鼎不說,安蕎也看得出來,那個紅衣人真的很厲害,偷襲都不一定能弄死,光明證大地打肯定打不死。
說好的這個世上沒有修煉之人,怎麼就突然冒出這麼個妖孽出來。
又瞥了一眼,到底是看不順眼,隨手撿了一塊泥塊砸了過去。
啊!
“誰他娘那麼缺德,亂扔泥塊!”
紅衣飄揚,顯然扔中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安蕎一臉木然,抬手碰了碰鼻子,一不小心發現自己的手有土,碰了一鼻子的灰,又默默地把手放了下來。
“爺們你給我聽著,平常努力點知道不?咱的要求不高,只要你幫我把他那一身嫁衣給扒下來就行。”安蕎扭頭一臉認真地對顧惜之說道。
顧惜之很高興安蕎對那個人看不順眼,只是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去扒一個娘娘腔,甚至很有可能是隻兔子的男人的衣服,顧惜之怎麼都覺得彆扭,並沒有立即答應下來。
雪韞抿唇靜靜地看了安蕎一眼,抬手朝紅衣人揮出去幾道冰刃。
沒能把人給傷著,出其不意地把衣服給劃破了。
“該死的,本門主的衣服!”牆頭上傳來紅衣人那氣急敗壞的聲音,就如被踩了尾巴似的,整張臉都氣紅了,不過眨眼間又消失不見。
安蕎驚訝地看向雪韞,不明白雪韞怎麼就出手了。
雪韞緩緩地低垂下眼睫,輕聲說道:“那人有病,不必直接扒衣服,弄壞了自然他自己就會親手扒。”
安蕎聽罷豎起拇指:“高,還真是高!”
顧惜之黑了臉,死小白臉,盡使一些旁門左道忽悠小姑娘。
然而再是不痛快,也不得不承認,這方法很管用。
此後無數次殺手門門主只要一靠近就會落得衣服碎裂的結果,可是把殺手門門主給氣得夠嗆。然而就跟受虐狂似的,哪怕一天換上十套衣服,也不肯放棄,死活纏上了安蕎一行人。
眾人剛回到木坊,在門口與一行人相遇,忽地對峙了起來。
那行人領頭的是一名滿頭白髮的女人,手拿權杖,此時權杖上那顆海藍色的珠子正在發亮。
光亮直接黑丫頭,二者之間仿若有種無形的牽引。
“公主?”白髮女人先是叫了一聲,然而看清黑丫頭的面容與年歲,又遲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