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閉就閉出事來,直接一腳踩了個空,掉進池子裡頭去。
撲通!
這水響比剛才雪韞掉水裡的聲還響,只不過人剛沉下去又浮了起來。
安蕎被迫灌了幾大口的水,浮起來以後又自己灌了幾口。
這水靈氣十足,喝得還真舒服。
然而等看清周圍的情景,一臉的懵逼。
“你沒事吧?”雪韞遊了過來,一把抓住安蕎的手,滿臉的擔憂。
安蕎便問:“這是什麼地方?”
雪韞搖頭:“不知,我也是剛剛才清醒過來,之前被人打暈,等醒過來以後就到了這裡。”
安蕎驚訝:“你被人打暈了?”
雪韞點了點頭,視線移向打鬥聲傳來了的方向,擰眉說道:“這裡有個怪人,我應該是被那個怪人打暈,然後帶到這裡來。”
安蕎這才想起葬情,眉頭擰了起來,不知該不該去幫忙。
“那個怪人身上有毒氣,冒出來的毒氣與這黑霧極為相似,能與毒霧融為一體。”雪韞說道。
安蕎本是想去幫忙的,聞言就歇了這心思。
只是安蕎仍舊擔心,倘若蛇精病打不過那怪人,那可怎麼辦?
正擔憂著就見那二人打著打著,就往池子這邊來……不對,是那怪人被葬情追著往這邊來,顯然怪人打不過葬情。
安蕎一下子放心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雪韞看出那人是殺手門門主,也暗暗舒了一口氣,將手扶向安蕎的腰,說道:“一直在水裡頭泡著不好,你先到蓮葉上休息一下。”
安蕎看了一眼那蓮葉,倒是挺寬大的,直徑都有一米多,可安蕎實在擔心自己的體重會把它壓壞。
“算了吧,那玩意太軟,撐不住我,你先上去,一會等他們打完了,我上岸歇著去。”安蕎說道。
只是岸邊不比這裡,這裡空氣乾乾淨淨的,上了岸就要面對黑霧。
雪韞眉頭輕蹙,抿唇道:“這蓮葉很結實,你可以試一下,輕點上去應該沒問題,我可以幫你。”
安蕎遲疑了一下,點頭:“行,那我試試。”
不過在上去之前,安蕎還是試了一下那蓮葉,發現真的挺結實的。
安蕎放心下來,順著雪韞的力度,一下子跳了上去。
怕站著會把蓮葉給站爛了,直接用屁股坐下去,感覺蓮葉抖了抖,勉強穩住,這才放心下來。
雪韞自己也從水裡跳了出來,站到了蓮葉的上面,看起來十分的輕鬆,蓮葉也沒有要爛的樣子。
安蕎木了一張臉,朝追逐著的二人看了過去。
剛將視線移過去,就見一道黑影飛了過來,安蕎下意識一爪子拍了過去。
只聽得‘撲通’一聲,黑影掉進了水裡。
緊接著一道淒厲的叫喊聲響起,明明就是落到充滿靈氣的水裡,那人卻如落入燒開了的水一般,身上發出‘滋滋’聲。
很快那人就游到岸邊,尖叫著爬上岸在地上打著滾,渾身不停地抽搐。
安蕎看得眉頭直皺,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水,感覺這水好得不得了,要是能天天喝絕對不錯。
不由得又朝那人看去,只見那人停止了打滾,但身體還抽搐著。
葬情呢?那個悲催的傢伙去了哪?
‘撲通’一聲水響從身後傳來,安蕎趕緊轉身看了回去。
只見落水的是葬情,渾身冒著黑氣,乍看著還挺嚇人的。
“喂,你沒事吧?”安蕎有些不安地喊了一聲。
雪韞蹙眉看了一眼,說道:“他好像中毒昏迷了。”
安蕎不是沒想過要葬情去死,只是葬情雖然蛇精病嚴重了點,卻沒有真正傷害到什麼人。
況且這一路上,若非葬情的幫忙,她肯定走不到這裡。
之前雖然被電昏迷了兩次,可五行鼎告訴她,那一整天的路都不好走,但蛇精病抱著她或者揹著她走了了路。
雖然嘴賤了點,可遇到危險,還是把她護得好好的。
不是沒有感動,只是一想到蛇精病那欠揍樣,就感動不起來。
其實最重的是,雖然覺得葬情很是可惡,但在其身上感覺不到任何陰煞之氣,由此可以確定,葬情並沒有親手殺過什麼人。
面對著這麼一個人,安蕎想了想,還是想要救一下。
“你去把他救起來,我去把岸上的那個人殺了。”安蕎說完跳下了水,剛想朝岸邊游去就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