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安蕎臉上看了一眼,怎麼看都不太順眼,從懷裡頭掏出個帕子就想往上蹭。
手伸到半道又縮了回來,先往自己的臉上擦了幾把。
之後才一臉嫌棄的往安蕎臉上胡擦了幾下,完了把帕子一扔。
然而帕子到底是太小了點,擦這麼幾下根本就擦不乾淨,兩人的臉還是髒兮兮的。
葬情默默地盯著安蕎的臉上,感覺還不如不擦的時候順眼。
沒有露出雪白的肌膚時,感覺也就那樣,可等那雪白的肌夫露出來以後,就感覺哪哪看著都不順眼。
忍不住伸手胡擦了幾把,卻越擦越髒。
又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果斷地縮了回去。
剛用手帕擦那一下,現在看來是白擦了。
葬情這才放棄在安蕎的臉上較勁,四處看了起來。
一時間竟有些驚訝,這裡並非樹根洞,而是天然的洞穴,洞壁看著像是滴水巖,原本應該有水才是,不知什麼原因乾透。
葬情起身就走,只是走出十幾米遠又停了下來,默默地退了回來。
盯著還昏迷著的安蕎,良久還是一言不發。
忍不住伸腳踢了踢,又踢了踢。
果然是醜人多作怪,連踢都不醒!
葬情眉頭擰了個結來,罵了一聲‘醜八怪’,到底還是彎身把安蕎扶了起來,背到後背上,再拽了安蕎那大肥衣服,往自己身上捆了捆,把人給固定住,再托住屁股,然後才離開這裡。
後面背了個‘大寶寶’,更顯得葬情的身體的纖瘦,不似一般練武之人那般結實,身上的肌肉並不明顯。
這一次安蕎醒來得更慢,雖然體內生生之氣不斷地在修復她的身體,可也實在被劈狠了。
若不是身體情況特殊,安蕎現在至少還是重傷。
葬情明顯感覺到安蕎身體的特別,因此一點都不擔心後背上的人會變成個死人。
如今葬情只想找個有水的地方,然後好好洗個澡,渾身上下髒得他想要弄死自己。
安蕎醒來的時候葬情已經停了下來,只不過未曾把她給解下來,估計是嫌麻煩,打算原地坐一會兒再走。
葬情進來時候並沒有帶水與食物,如今過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再加上身上的靈力不斷地被消耗,可謂又累又餓又渴。
就是安蕎並沒怎麼活動,這會也感覺到了渴與餓。
“喂,能放我下來不?”安蕎叫了一聲,那麼大個人被揹著,實在有些彆扭,換成是顧惜之還好,卻偏偏是葬情。
別提什麼感動不感動,現在的安蕎只有毛骨悚然。
葬情渾身一僵,迅速把禁錮了自己身體的東西解開,如躲瘟疫般躲到了一邊去。
安蕎:“……”
畢竟是才醒來,總共去了多少的時間,安蕎那是一點概念都沒有,看到葬情這個樣子,安蕎是有點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