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們仍舊說沒有關係,只要等安鐵蘭嫁過去,把家給安鐵蘭管就行。不能人道也沒有關係,大不了安鐵蘭找別人懷一個,這他孃的是人話麼?
關棚覺得自己就算是去當和尚,也絕對不能把那個安鐵蘭娶回去,否則頭頂上的帽子絕對蔥綠蔥綠的。
“關叔你這是怎麼了?咋就一副皮蹂躪了的樣子?”安蕎心裡頭不痛快就拿關棚開涮,原先還以為關棚頂多去了半個時辰就會回來,沒想到關棚竟然堅持了兩個時辰,連中午飯都錯過了。
可不就是被蹂躪麼?關棚心裡頭直泛嘀咕,抹了把汗道:“你爺奶他們太熱情,讓人招架不住。胖丫啊,叔求你件事,以後你爺奶他們家來人,先提前告訴關叔一下?”提前知道了好提前跑路啊!
安蕎湊了上去,奇怪道:“關叔啊,你在我爺奶家做了點什麼啊?”
那應該問他們做了點什麼吧?關棚面部抽搐了幾下,說道:“喝了點茶,吃了點豆子,還吃了頓飯,就沒啥了。”那頓飯吃得他胃疼,從記事起就沒有吃過那麼少還覺得飽了的飯。
安蕎點頭:“原來吃了飯啊,幸好我們家沒給你留飯。”
關棚:“……”
“天色不早了,關叔也該回去了。我先給關叔扎幾針,再開一副藥吃了,等這副藥吃完,我就上門去給關叔治去。”安蕎笑眯眯地將銀針拿了出來,一旁待著的黑丫頭一見安蕎拿銀針,趕緊就跑去關門。
胖丫用針的樣子太詭異,不能讓外人見到,餘光瞥見小弟也睜大眼睛看著,黑丫頭想了想,伸手一把捂住了小弟的眼睛。
等到安谷掙扎開來的時候,安蕎的針已經扎進了關棚的身上。
黑丫頭瞪大眼睛看著,每看一次都覺得稀奇,同時也覺得好鬱悶,自家胖姐這一招挺厲害的,就是扎遠點的東西不好扎。上次扎隔了不到一丈遠的地方扎野雞都沒紮好,愣是讓野雞跑了老遠,還被蟲子給咬了。
等到安蕎開了藥,取了針,再把安棚攆走了。
黑丫頭就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抱住安蕎的胳膊,瞪大眼睛問道:“胖姐,你這一招是怎麼來的,快教教我!不用教我怎麼救人,你只要教我怎麼扎人就行,要是會了這一招,以後上山的時候遇到野雞,走近點就能打下來了。”
安蕎摸了摸黑丫頭的腦袋,說道:“為了不讓你禍害山上的野雞兔子,破壞大自然,這一次姐是千萬不能教你的!老實點,啃甘蔗去吧!要不然晚上我把它們全做成糖水,你就沒得啃了。”
到底是啃甘蔗還是學飛針?黑丫頭猶豫不決,最後還是覺得學飛針好,會了飛針就有雞腿吃,比吃甘蔗好。
“不行,胖姐你快教我用飛針吧!”黑丫頭抱著安蕎的胳膊不鬆手。
安蕎頓了頓,不是她不想教,而是這個世上就算靈根再好也沒用,只能等到破除詛咒以後才管用。
不過見這孩子一臉渴望,安蕎覺得不能打擊她的積極性,想了想就說道:“你姐我是從三歲就開始練習飛針的,你現在練實在是太晚了點,要是你想要練好的話,那得吃不少的苦。”
黑丫頭一臉不信:“胖姐你撒謊,你明明才會飛針,以前都不會,我也沒見你練過。”
安蕎就道:“以前是不會啊,我也怕我練好久都不會,所以一直沒有在你們根前練,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練了整整十年,直到兩個月前才能讓針飛起來,然後就水到渠成,現在變得十分熟練了。”
黑丫頭:“你沒騙人?”
安蕎:“我騙你也沒好處啊。”
好像是這樣的,好像又不是這樣的,黑丫頭心底下仍保持著懷疑,可對飛針的熱情仍舊不減。這是一門可以當飯碗的手藝,為了能天天吃上雞腿,黑丫頭覺得自己不能放棄,大不了花比自家胖姐多三倍的時間,然後五年應該可以了。
等五年自己也該嫁了,有了這一招也不怕跟娘似的,被人欺負了。
於是黑丫頭咬牙,沒理由你學得會我學不會,一臉認真地說道:“可是胖姐,我還是想學。”
安蕎琢磨了一下,說道:“你可以跟大牛學,以前咱們家條件不好,連飯都吃不飽,自然沒空去練力氣,你可以跟大牛學學,把力氣給練出來,要是能跟醜男人似的,練出勁氣來,你也能使用飛針了,而且能飛得比姐遠。”
黑丫頭狐疑:“真的?”
安蕎點頭:“你力求傷人不救人的話,勁氣還是比較合適一點,就是氣功練起來比較辛苦,要堅持不懈地練習,一直到勁氣出來之前都不能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