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就是神婆也不敢前來,怕鬥不過這妖邪。
☆、來個天雷
一連數日過去,顧惜之身上的毒素已經清除掉,渾上上下都結滿了疤,看起來有些恐怖。可顧惜之卻等不及傷疤掉落,趕緊帶著蛇吻草回了成安府,作為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及侍從,顧大牛自然跟著顧惜之一同回了成安府。
三王爺藍榮平為當今聖上一母同胞的弟弟,也是三十年前皇位爭奪後剩餘下來的唯一一位皇子,封號榮,封地便是在藍月國邊境的這一片州城,而王府座落於繁華的成安府內。
顧惜之興沖沖地趕回,一路上風塵僕僕,連套衣服都來不及換,甚至連奶孃端上來的茶水都沒有喝,滿懷激動地從王府後門進了一處偏僻的庭院。
這個庭院名為秋水閣,說起來有些奇特,雖然位處偏僻,卻比一般的庭院要大上許多。一眼望去風景如畫,淡雅中不失又大氣,可給人的感覺卻不太像一個女人住的地方,反而像是男子長住的地方。
而顧惜之的生母月華欞就住在這個地方,興沖沖趕回,只為將冒了生命之危採集回來的蛇吻草交給月華欞。
可剛到院門,就被門口的兩個女子橫劍擋住,不得入內。
顧惜之趕緊將斗篷上的帽子拿下,一邊比劃著一邊急急解釋:“兩位姐姐別激動啊,是我啊,小惜啊,快讓我進去!”
“小主子?”雖然嘴裡頭說著‘小主子’可兩女半點沒有讓開的意思,仍舊橫劍站在那裡,皺眉一直盯著顧惜之看。
顧惜之趕緊把臉伸過去,又把自己耳垂上那顆紅痣露出去給二女看。
“真是小主子?”二女對望了一眼,皆是點了點,都差不多確認來人的確是她們的小主子,可仍舊沒有讓開的意思。
顧惜之趕緊應和:“是啊,真的是我啊!”
二女朝顧惜之點了點頭,其中一女將劍收了回去,對顧惜之說道:“小主子且等一下,待奴婢去稟報公主一下。”另外一女則仍舊橫劍擋在顧惜之面前,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而顧惜之似乎早已習慣,笑嘻嘻道:“那就有勞姐姐了。”
沒多久那個侍女回來,告訴顧惜之,公主已經答應該讓顧惜之進去,顧惜之頓時眼睛就是一亮,趕緊捂著胸口跑進去。
儘管已經來了不少次,顧惜之仍舊忍不住四處張望,看到好看的花就想伸手去摘,可手在距離一花還有十公分的時候,一把橫在了他的手前面,只得訕訕地把手縮了回去,老老實實地只看不動了。
“這裡還是沒變。”顧惜之笑嘻嘻地與侍女說話,聲音中還能聽得出來有些諂媚,可這裡的侍女個個都是面癱,哪怕顧惜之跟她們講笑話,她們也半點表情都沒有。
顧惜之就如唱獨角戲一般,從頭到尾都只有自己一個人在說在笑。
好在月華欞所住的樓閣不遠,快到了的時候顧惜之就住了嘴,小心清了清嗓子,又將盒子拿出來,這才走進去,在距美人塌半丈遠處跪了下去,認真磕了個頭。
兩米多長的美人塌上斜靠著一位有著絕色容顏的病美人,美人的膚色看上去很不好,蒼白得有些嚇人,唇色更是暗淡,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斜靠在那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睡著了。
顧惜之看到後立馬就緊張了起來,卻不敢吭聲,就那麼抱著盒子眼巴巴地瞅著。儘管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生母,可對上卻仿若有著無盡的壓力一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來了。”病美人緩緩地睜開眼睛,淡淡地說了一句。
顧惜之趕緊點頭,懷裡頭抱著的盒子拿出來,一臉激動地說道:“孩兒替母親尋來蛇吻草,只要母親服用了蛇吻草,一定會好起來的。”
病美人,也就是月華欞,淡淡地扭頭看向顧惜之,一點也沒有讓顧惜之上前的意思,而是冷淡道:“就為了這麼一根草,你就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顧惜之訕訕笑:“孩兒沒想到那條蛇那麼厲害,一時大意了。”說著又往盒子往前遞了遞,繼續說道:“還請母親快些服下,這樣身體就會好起來了。”
然而月華欞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盒子,仍舊一副冷淡的樣子,面上沒有半點驚喜。顧惜之滿腔的熱情彷彿被澆了一般冷水,差點就沸騰不起來,面上的表情僵了又僵,還是硬生生地扯出一抹笑容。
配上那張滿是傷疤的臉,端得是難看,月華欞黛眉輕蹙了起來。
顧惜之卻不自知,又舉了舉盒子,一臉期待地看著月華欞。
月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