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考題這種事,韓度月就算不去問小年,也知曉他定然是不贊同,更不願意去做的。
可是現在李昊卻已經把這件事做到了這個地步,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你覺得他會怎麼做?”李昊放下手中的東西,眉宇間的褶皺卻並沒有鬆開。
韓度月沉默好一會兒,有些沉重地道:“也許他不會答應,也許他答應了也不會真的去看,或者他就算看了,也不會真的去用,我是這樣以為的。”
“你說得對,這樣就等於是在生生地逼他,且就算成功了,或許也只會讓情況更加糟糕,”李昊苦笑一聲,目光落在那一張張寫滿墨跡的紙上,“所以這件事我也還沒有同他說起,我本是打算待到臨考之時,再逼他當面看完,可現在我又有些猶豫了,這樣以毒攻毒的法子,未必便會有效。”
這話讓韓度月鬆了口氣,還沒和小年說就好,至少事情還可以有其他的選擇。
雖說眼下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改變小年的性情,但她絕不認為這樣極端的方法會有效,況且就算強硬地讓小年做了完全違背自己心意的事情,也只能讓他感到痛苦罷了,甚至還可能讓他與家人疏遠。
堵不如疏,更何況是對於與自己如此親近的人,韓度月不想看到事情被完全搞砸。
也許李昊是想透過這樣的方式告訴小年,真正對對方好的方式,並非自以為是,但無論怎麼說,這樣的方法都很不恰當。
“爹,你不要這樣做了,小年的性子不能逼,不然只會讓他更加固執。”韓度月勸道。
李昊無奈地看過來:“我自然也是知曉的,只是我之前也同他細聊過,叫他不必操之過急,凡事也要與家人商量著來,他卻什麼都不說。”
“小年真是這樣說的嗎?”韓度月有些詫異,她雖然知曉小年的性子確實改變了很多,但是卻沒有親身體會過那種差距。
就算曾見過小年沉穩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