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我和郡主的親事就此作罷,還動手抽了我幾鞭子。”
本以為自己的抱怨至少能得到一點安慰,卻沒料到卻被父親用力在腦袋上拍了一掌,還被訓斥道:“你平日裡也不是會那樣糊塗的人,之前怎麼就莫名其妙在花樓過了一夜?你真是……”
“父親,我昨日確實是被人陷害的,今日便是大婚之日,我又怎麼可能再去花樓?只是以為故交邀我相見,我推拒不開這才不得不去了,可誰知道……”做到昨晚的事情,連李培清自己都覺得萬分委屈,他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和那麼多女子躺在一起啊。
“正因為這件事你是被人陷害的,所以才更加不妙啊,哎!”李尚書的見識比李培清大得多,越來越覺得這件事從始至終就是個陰謀,而且如果他沒猜錯,設計這個陰謀的人,應該就是安王爺。
“父親,孩兒能否先回房換件衣裳?”剛剛安王爺那幾鞭子可都是用了勁兒的,李培清的衣裳都被抽破了幾條口子。
李尚書看了眼渾身狼狽的李培清,目光突然一閃:“不必了,你這就隨我一道出門,去安王府請罪。”
“父親,客人們都還在呢,您怎麼……”李培清今日的腦袋有些發暈,但話說到一半,也反映了過來,“父親是故意這時候帶孩兒過去,以表歉意的嗎?”
任誰都知道這件事拖不得,但究竟是先照顧好賓客,再去登門道歉,還是直接不管不顧地上門道歉,這兩者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若是先顧及著賓客,雖說在禮數上是對的,但這也會顯得李家不夠看重這門親事,否則哪裡來的精力去安排賓客?
若是不管不顧地便登門道歉,雖然於禮不合,可能會讓這些賓客覺得受到怠慢,但卻可以極好地表現出李家對安王爺、對這門親事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