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辦啊?甜甜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啊,一定是被人給陷害的啊!”張田氏哭天喊地地鬧著,哭著哭著,像是突然想清楚了什麼事,語氣一下子變得更加肯定起來,“對,肯定是韓家,之前韓家的人還逼迫甜甜給他們家送銀子呢;要不就是江家,當初甜甜嫁進江家可是沒少受罪啊,清源村的人怎麼都這麼不是東西啊,我可憐的女兒啊……”
☆、第204章 5。10
“哭什麼哭?就知道哭,當初我就說不該把甜甜嫁去清源村,你卻偏偏不肯聽!”張家漢子口氣不悅地訓斥道。
張田氏被自家男人這麼一訓斥,頓時有些氣弱,卻仍哭著到:“當初這事兒又怎麼能賴我?我怎麼知道甜甜會做出那種事……”
“別說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弄清楚今天這事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怎麼把甜甜給弄出來,這眼見著就要過年了,要是被人知道甜甜被人弄進牢裡去了,咱們家還不得被人給笑話死?”男人不悅地打斷了張田氏的話,根本不想聽她繼續說下去。
張田氏聞言這才停止了哭鬧,語氣裡都帶上了恨意,搬弄是非道:“這肯定是清源村那個韓家乾的,之前甜甜被他們敗壞了名聲不說,他們竟然還反過來和甜甜要錢,簡直是喪心病狂!我估計他們是看甜甜這個月沒給他們送錢過去,所以才想出這個法子來害甜甜。”
“還有這樣的事?”張家男人其實平日裡並不怎麼女兒的事,聽了張田氏的話,不禁有些不相信,要真如張田氏所說的,那韓家未免也太仗勢欺人了些,“你說的那個韓家是怎麼回事?我之前怎麼沒聽說清源村有韓姓的人家?”
“還不就是江家之前的三房媳婦,後來被江家給休了,咱家甜甜嫁了過去,自然就被韓家給記恨上了!”張田氏撇了撇嘴,倒不是她故意搬動是非,只是她心裡頭真是這麼覺得的。
或者該說她這其實是在以己度人,如果是她被夫家給休了,之後夫家又娶了新的媳婦兒,那她肯定會嫉恨死那個女人的。
張家男人聽了這話卻又有些想不通了:“照你這麼說,那韓家不就是一個女人當家嘛,能有什麼能耐,怎麼就能把甜甜給弄到牢裡去了?”
這話讓張田氏一噎,不過她很快就又找到了自以為合理的理由:“一個被休棄的女人,又這麼年紀輕輕的,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我之前可是聽人說,鎮上有個男人時常往韓家跑呢,甜甜也說這女人和清源村的里正可是不乾不淨的,難保她不是用了什麼下作的手段來害咱們家甜甜。”
張家男人也知道自家婆娘的品性,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張田氏的話,不過他想著自己的女兒總不可能被無緣無故地抓走,而他又不相信自己的女兒真做出了那種事,所以一番權衡下來,還是偏信了張田氏的話。
“孩子他爹,你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啊?要不咱直接去韓家走一趟吧,他們家沒有男人,到時候怎麼著也不會把咱們怎麼樣的。”張田氏對韓家的瞭解,幾乎都停留在張甜甜的描述上,所以她壓根兒不知道韓傢俱體是個什麼情況。
而張甜甜因為曾經被宋家兄弟給欺負過,所以礙於面子,也就沒在張田氏面前提起這兩人,只暗示韓青梅不乾不淨,平日裡總和男人勾搭在一起,故而張田氏並不知道韓家還有兩個身手不錯的壯漢在呢。
張家男人聽了這話,他雖然覺得女兒不爭氣,離開了夫家不算,現在又招惹上這樣的事情,但是這件事畢竟事關自家的顏面,他又不能真的不管,想來想去,也只能點頭:“那就過去一趟吧。”
於是張家這奇葩的夫妻倆就冒著大雪,深一腳淺一腳地往韓度月家裡去了,等到終於到了清源村的時候,這天都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韓度月壓根兒沒想到張家的人竟然還有這等魄力,所以完全沒想到自家待會兒即將迎來兩個冒著風雪而來的客人,此時她正在興高采烈地向大家解說火鍋的吃法呢:“你們喜歡吃什麼,就直接把東西丟進來,慢慢煮,等煮沸了,就能吃了。然後把東西撈出來,蘸著這個醬料吃就成了,這可香了。”
韓度月是直接用的大骨湯作為底湯,然後又加入了其他佐料,所以就算只是在熱湯裡頭涮涮,也已經很夠味兒了,若是再蘸上醬料,那就更美味了。
聽到韓度月的解說,大家紛紛模仿,然後紛紛對這種新吃法表示十分滿意,毫不吝嗇地給出讚美之詞。
這邊韓家正吃得熱火朝天呢,外頭的院門突然就被人給敲響了,宋大過去開門,結果就看到一對陌生的男女站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