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張大桌子,一面吃火鍋,一面欣賞外面的雪景,真是想想就覺得這畫面無比美妙了。
所以當傍晚時分,終於把事情辦妥的宋家兄弟,坐著馬車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大家夥兒正在灶房裡忙碌著。
韓度月看了兩人一眼,甚至都忘了該先詢問一下事情的進展了,就直接招手道:“你們快過來幫忙把桌子架到堂屋去,咱們今個兒在堂屋吃飯。”
堂屋的光線好,地方也大,大家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吃火鍋,肯定是一件特別美好的事情。
宋大和宋二對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就直接按照韓度月吩咐的搬桌子、凳子去了。
等一切都忙活得差不多了,天都快黑了,不過因為下雪的緣故,外面顯得比平時要亮堂,所以也就沒急著點燈。
等大家都坐上桌了,安靜地等著放在中間的鴛鴦鍋底慢慢煮沸的時候,韓度月這才問起今日的事情:“事情都還順利嗎?真是辛苦你們倆了。”
“不辛苦,事情很順利,我們只是把人帶去了鎮上,之後的事情就都交給李掌櫃了,只是因為結果沒出來,所以我們才沒急著回來,”宋大聲音利索地把事情交代了一下,又提到了張甜甜的下場,“張甜甜□□未遂,這個年估計要在牢裡待著了。而且在來之前,我和宋二也把小姐你有關張家的意思說了,李掌櫃說不會讓小姐失望的。”
之前韓度月真沒打算和張甜甜那麼計較,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既然如此,韓度月也就沒有必要給張家留任何情面了。
所以之前宋大和宋二去鎮上的時候,韓度月還專門交代了這一點,就是讓李掌櫃幫忙給張家做做名聲,好讓他們家過上一個“熱熱鬧鬧”的新年。
此時張家確實挺熱鬧的,之前張甜甜在找了那幾個混混後,心裡就頗為忐忑,一面擔心著這幾個人會不會失手,一面又擔心韓家會不會提前過來向自己要錢。
在這種忐忑的情緒下,張甜甜已經好幾天沒睡好覺了,這天她又是一夜無眠,早上早早地便起了身,往外張望著。
可等了半天,沒等來那幾個幫她做事的人,卻反倒等來了踏雪而來的官差。
“這裡是不是張家?”一臉凶煞的官差聲音粗狂地開口詢問,語氣顯得很不好,畢竟都快過年了,又是這樣的大雪天,誰都不喜歡出門。
張甜甜被嚇了一跳,忙往屋裡奪去,卻被最前頭的那個官差給抓住了:“你是不是張甜甜?”
被直接問到名字,張甜甜更是直接嚇懵了:“我……”
“甜甜,外頭是什麼動靜啊?誰來咱家們加?”張田氏正在屋裡嗑瓜子呢,聽到聲音揚聲問了一句。
這句話倒是直接把張甜甜的身份給暴露了,那官差一聽這話,直接就把人給逮住了:“你就是張甜甜啊,剛剛衙門裡有人指證你□□,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著就直接把張甜甜往外拽,張甜甜自然是拼命反抗,可惜她的個頭在這位官差大哥面前實在是顯得太嬌小了,幾乎就像被拎小雞似的往外提。
聽到外頭的動靜,張田氏也嗑不下去瓜子了,急急忙忙從屋裡跑了出來,一見自家閨女被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給拎著,直接就撲了過去:“你個殺千刀的,快放開我閨女……”
“助手,若是你敢影響咱們辦差,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官差一個瞪眼看過去,就把張田氏給嚇住了。
張田氏看了看那幾個男人身上的衣裳,又看了看自家閨女,哆哆嗦嗦地問道:“你們……你們是官差?”
“自然,張甜甜她被人指證□□,需要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你就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了。”稍作解釋之後,官差直接提著人就走。
張田氏還想再追,卻又畏懼於這幾個男人的威嚴,最終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人給帶走了。
張甜甜開始的時候還能嚎兩聲,可是後來就直接被人用一塊破布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到了衙門,張甜甜幾乎都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呢,就被那五個男人給出賣得一乾二淨,只能流著淚畫押,接著就被丟盡了陰冷潮溼,且一股子難聞味道的牢房裡。
直到在牢房裡坐了好一會兒,張甜甜這才接受了一個現實,她竟然就這麼被抓進來了!
自張甜甜被官差帶走之後,張田氏就馬上出門去找自家男人了,可是就算找到了當家的,也還是無濟於事,他們這等農民,平日裡連見到官差的機會都難,又哪裡知道該怎麼應對這種事?
“我的娘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