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後面去了。
屋裡珍珠面對恆王關於哺乳期的反問,醒悟過來,這是古代,根本就還沒有哺乳期這個詞兒,於是道:“就是當時我是不是還在給小孩兒餵奶?我是不是有個孩子,那個孩子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叫什麼,現在幾歲了,他是誰的孩子,是你的嗎?那個孩子現在還好嗎?”
恆王對於珍珠的問題沉默了一會兒,道:“珍兒,我什麼都不能告訴你,你只需要記得以前發生的所有事都是另一個人的事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只不過是跟她長的很像而已,只是長得很像,別的什麼都沒有了,你是山東王家莊的難民,懂了嗎?”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那個男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謝謝你的仁慈,在我死後還給了我一大袋的珍寶隨葬,讓我死有所依,謝謝你,謝謝你。”珍珠說著說著就淚流滿面,她現在都不知道這淚是為這一世的王珍珠而流,還是為上一世的華珍珠而流。
“珍兒,一年前,就算是現在,我還都深處南方,在苗疆的蠻荒之地領兵打仗,為大魏皇帝陛下開疆拓土,平息叛亂呢,我又怎麼會,那個人是誰,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恆王一臉痛苦的道,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珍珠的雙肩,幾乎都要捏碎了她的肩胛骨。
“放手,放手,你放手,你捏疼了我們宮主了,王爺,你快放手。”此時財巫從一旁過來,把恆王的雙手掰開。“對不起珍兒,對不起。。。。。。”恆王喃喃的說著什麼,雙手抱頭,坐回到椅子上去。
珍珠淚流滿面的看著恆王,這件事對珍珠來說是迷茫,是對前世的眷戀,可她沒想到這件事對恆王爺是如此大的打擊,以至於現在說起這件事,恆王都如此痛苦,這世界上還有誰能讓恆王迴護呢,還有誰能讓恆王如此痛苦呢?兩個反問之後,珍珠都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甩了甩頭,把特別特別不合實際,特別特別荒唐的想法從腦袋裡甩出去。
“既然如此,我就不問了,就像你說的,我只不過是一個長的和另一個人比較像的人而已,我今生今世都是王珍珠了,再也不想別的。”珍珠抽抽噎噎的道。
“對,珍珠你這一世就是山東王家莊王老漢的女兒了,不要胡思亂想了,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了。”恆王再次走到珍珠面前,蹲在她跟前和珍珠平視,慢慢的把珍珠攬在懷裡道。珍珠的身體開始有些僵硬,慢慢的軟化下來,最後依偎在恆王的肩頭,任憑淚水打溼他的衣襟,她是個女人,她再強再聰明,再算無遺策,她也需要有一處能遮風擋雨的港灣,有一個強有力的臂膀讓她依靠,恆王無論如何都是這些條件和需要的上上之選,如此風光霽月的人物她不能拒絕,也拒絕不了!!!
恆王蹲在珍珠面前,此時此刻珍珠的淚水,珍珠的體香,珍珠環繞在他周圍的氣息融化了他多年以來那顆堅硬的包著堅硬外殼的心,讓他心中盪漾著陣陣漣漪,如同柔柔的風滋潤著他乾枯的心神,撫慰著他那如同荒漠的眼神,他彷彿重生了一般,沒想到他齊譽還有重活一回的時候,真是上天眷顧!
兩顆不可能有交集的孤獨的心,在這一刻緊緊的纏繞在一起,互相的依偎取暖!
正文三百九十三章斷絕父女關係
這一晚上註定是個不平凡的晚上,珍珠和恆王在書房坐了大半夜,直到外面有護衛進來催促,“王爺已經子時,再不走天亮之前就趕不及回軍營了。”恆王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王爺是偷著從大營出來的?是偷偷潛入城的?你。。。。。。你為什麼要如此?你在城裡有府邸,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城回府,你為什麼要如此選擇?”珍珠不解的看著恆王。
“不要這麼看著我,你不覺的這樣更顯的有情趣嗎?俗話說偷情偷情,所以定一定要偷才有味道,呵呵!”恆王突然挪揄的對著珍珠笑著道。恆王的話說的珍珠的臉紅了,嗔道:“誰和你偷情了,我們是合作伙伴,有軍情需要交換,你。。。。。。你少胡說八道。。。。。。”
“呵呵,我胡說八道,我胡說八道,我們需要交換的東西多了,比如軍情,比如擁抱,比如。。。。。。珍兒說的都對,不過我確實是偷著來的,現在必須在大家都知道之前再偷偷的回去。”恆王一掃原來的痛苦不安的表情,調侃起來。“對了,我剛才好像看到威武鏢局的總鏢頭錢進在呢,是你叫他們來問找到宅子的情況,還是他們來跟你彙報找到宅子要搬出去的呢?要我說要搬出去就搬出去,地方你不用擔心,沒什麼不安全的,就在離我的府邸幾道街的地方。那地方原來是一個京城富戶買來避難的,他在金陵又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