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著盜取我家侯爺手裡的密函、公文。
“怎樣?
“林大人是在這兒等著官差來帶你去問話,還是自己先去順天府以證清白?”
“……”林順沒法子回答這種問題,只好賠著笑行禮,“夫人別這麼嚇唬下官,下官膽子小。”
裴羽也忽然岔開話題:“崔夫人與長平郡主的寶物被盜,是怎樣的寶物?價值幾何?何時何地被人盜走的?你說來聽聽。”
“……是兩樣極為名貴的首飾,我一個大男人,哪裡記得住那些。”林順有些頹然。他與長平郡主只是需要個生事的由頭,這些細節在事過之後再完善也不遲,在這會兒哪裡能想得那麼周到?
裴羽繼續連連發問:“你要抓人?那盜賊大約多大年紀?大概多高?是胖是瘦?是白皙、暗黃還是黝黑的膚色?又是怎樣的穿戴?”
“這……”林順靈機一動,“這正是我請長平郡主隨行的目的,她親眼見過那盜賊,有她幫忙搜查,一定不會抓錯人的!”繼而鬆一口氣,“事發匆忙,下官以前又沒怎麼經歷這種事兒,實在是欠缺經驗,當時能想到的捷徑,也只這一條。”
裴羽停下腳步,斜睨著他,“論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夫,林大人實在是出類拔萃。”
“……”林順聽著很是不悅,卻發作不得,怕裴羽有用身份高低之別給他扣罪名。
裴羽輕一揮手,“清風、益明,把人拿下,等著侯爺回來發落他。”
清風、益明稱是同時飛快出手,一個反剪了林順的雙臂,抬腳踢在他退步,讓他被迫跪倒在地,另一個則伸出手,扣住了林順的咽喉,讓他出不得聲。這個不知輕重的蠢貨,要是情急之下破口大罵,平白惹得夫人動怒可怎麼辦?
林順的神色很是複雜,惱羞成怒、惶惑、無助摻雜不清。
裴羽冷眼看著林順,“尋常幾品大員想要見我家侯爺,也要事先下帖子——這叫禮數。區區兵馬司指揮便帶著人來京衛指揮使府中鬧事,這叫不知規矩。與蕭府門第想等的不知有多少,與京衛指揮使司分量相等的衙門也不少,只是都與你無關——你,不過是由著人收買利用擺佈的蠢貨,侯爺要發落你,倒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林順發出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