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北京的滿遺,南京的不知所謂的和尚,他們都有著博愛之心,不顧民憤,依舊要跳出來表演。
客觀來說,這樣的做法確實不能給他們任何懲罰,畢竟日本爸爸為他們撐腰嘛?
上海租界一處公寓內,那是安徽勞工總會的辦公室,實際上是斧頭幫的公開駐地。
王亞樵氣得肺都炸了,他跳上桌子,“混賬!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敢開船到東京,我炸了它!”
“沒錯!不給日本人裝貨!”
“炸了它!”??????
斧頭幫的骨幹們也義憤填膺,他們是上海兩大幫派之一,除了控制上海的夜總會、賭場,還經營著好幾個碼頭,擁有自己的輪船公司,勢力驚人。
從南華過來的武器或多或少起流落到他們手裡,加上精明的王亞樵挑選部分青年到兩廣培訓,組建了一直精良兇悍的別動隊,就連青幫也越來越不敢招惹他們了。
當他們放出風聲,說全上海的碼頭不準給運往日本的船隻裝貨,上海的碼頭的工人響應斧頭幫的號召,不給那些屠殺自己同胞的日本人送東西。
上海的碼頭工人都是中國人,他們消極怠工真讓某些友好人士和他們的日本主子氣得牙疼。
除非他們把軍地開到上海,否則只得暗暗嚥下這苦果。
不過也有些貪圖私利的人,有鐵了心的友好人士,日本人花了大價錢確實能讓人心動,不過他們的船隻沒等起航就爆炸了。
斧頭幫用鐵血告訴那些人,如果再不知悔改的話,下次就把炸彈扔進他們家裡。上海的幾個買辦受到信後,臉色馬上就變了,只得乖乖地窩在家裡謝客不見。
“王幫主,這次做得漂亮。不過你也得小心點,畢竟得罪了那些親日派,還有日本人。他們可不好惹。”
苦艾笑眯眯地對王亞樵道。針對日本人和他們的友人的行動也是南華情報局在背後推動的。
“放心吧!惹毛了,我把他做了!那些敗類,死一個算一個!”王亞樵一臉不屑道。
剛不久,苦艾給他提供100把自來得手槍,(俗稱盒子炮,非常好用),大大增強了斧頭幫的力量。
當日本人屠殺華人的訊息傳遍上海的時候,斧頭幫還衝進虹口,燒了一家日資紡織廠,把日本人綁了扔進蘇州河裡,暗地裡出了口氣。
“這樣最好!這次我們佔理,上海的民情沸騰了,日本人也不敢囂張了。出多大的事,我幫你兜著。明天總理抵達上海了,他會發表對日講話的。南華雖然遠,但絕對不怕日本人!”
苦艾鼓勵道。他接到的指令就是,狠狠地鬧一會,讓日本人付出代價。
讓北洋政府出頭討回公道?他們不拿國人的利益去滋養仇人就不錯了!
“對了,北京天津的那些傢伙,也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才是!”苦艾繼續教唆道。雖然他手裡還有一支更精幹的隊伍,但教訓北方滿遺的事讓斧頭幫的別動隊鍛鍊一些也好。
更上海義憤填膺相比,天津的情況就讓人心寒了。救援物資還是固執地赴日,其中出力出錢不好的就是某些和日本人勾結的滿遺。
“綁了他們!事成後,我可以給斧頭幫提供5000支槍,還有一批軍官,讓你們拉起一支隊伍!”苦艾許諾道。
兩廣雖然暫時不會北伐,但埋伏一些種子還是完全可以的。正好斧頭幫有大量的幫眾,稍加訓練後,估計佔據一塊地盤也不難。
北洋的所謂精兵都在北方,南方的北洋兵其實跟民兵沒什麼差別。苦艾相信,在他的策劃下,從斧頭幫拉起一支隊伍沒問題。
軍火可以輕易從上海運進來,軍官也可以從南華、廣州等地派遣,就看有沒有那個心而已。
“此話當真?”王亞樵眼前一亮,原本就小的眼睛眯得更小了。誰不想擁有一支軍隊啊?這些年,倪嗣沖把安徽禍害的夠慘了,他無時無刻不想打回去。
苦艾點點頭,笑道:“地點就安徽!此事要從長計議,我們會從南華抽調安徽籍的軍官過來的。不過,你要記住,這不是你個人的部隊!”
“行!”王亞樵點點頭,爽快地答應了苦艾的要求。他不是個政客,更像個俠客或者刺客,這種人有時可怕,但不難對付,特別在目標一致的情況下。
“那就好!那我先給你去北方探探路,到時最好是鬍子張贏了,他要入關,你態度恭敬一點,估計取代安徽的皖系軍閥不難。”
苦艾笑道,斧頭幫在壯大的同時,南華對斧頭幫的控制也逐步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