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舊地重遊,別有一番感慨。
“還是我們洛杉磯比較讓人舒服,我總覺得倫敦太老了,太古板了,連空氣也給人一點淡淡的壓抑。”司徒南道。
“史東尼,給我說說你以前在倫敦時候的事。”勞拉道,她知道司徒南是在倫敦長大的,但司徒南從來沒提過關於在英國的經歷。
“太久了,我都快忘了!不知道還能找到原來的地方不?”司徒南有些蕭索地說道,他的前任留下不少記憶,但可惜的是,創造這身體的那對夫妻都已經不在了,司徒南沒機會報答一二。
看著司徒南沉默,勞拉突然有點心酸,她覺得司徒南太可憐了,除了自己和安迪,沒有一個親人,總是自己默默地承受一切。
想到這裡,勞拉便默默起握著司徒南的手,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丈夫,她會陪在他身邊的。
第二天,倫敦雜亂的貧民區,來了幾輛高階汽車,一對身份高貴的夫婦,在保鏢的簇擁下走進了一間封閉依舊的房子。街邊的小混混們都好奇地看著這群不速之客,只有上了年紀的老人才記得原來那老房子裡住著一箇中國家庭一家三口。只是那對夫婦死去不久後,他們剩下的兒子在街頭混了一段時間後,就不知所終了。
憑著記憶司徒南找到了老司徒留下的那個房子,不過物是人非,年久失修,已經破爛不堪了。
當司徒南在剝落的牆上看到一張泛黃的全家照的時候,鼻子有些酸,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明明承擔不屬於自己的感情,但此時此刻,卻感同身受。
司徒南默默地拭去照片的灰塵,轉頭向身旁的勞拉道:“這個收好,以後帶回洛杉磯的家裡。”
“這是爸爸媽媽嗎?”勞拉問道,她看著照片上的那個小孩跟司徒南有點幾分相似。
“是的。他們是老司徒和?????老太太。”司徒南突然想不起來照片上那慈祥的女人的名字了。
如果不是“自己”當初墮落的話,那個女人應該也不會去得那麼早吧?司徒南有些愧疚地想到。但如果沒有“自己”的墮落也不會有百年後一個靈魂來到這個世界吧?
司徒南甩掉腦裡七繞八繞的想法,吩咐林一民道:“找人把房子修好,就按照原來的樣子。還有把周圍的這一片地方也買下來,以這個老房子為中心,建一個宅院圍起來。”
“好的。我明白了。”林一民意會道。司徒南要修復故居,這可是件大事,不可疏忽。
接著司徒南還特意地跑去原來家裡的那間中餐館去看了一下,打算有機會就買回來的,可惜被後來的主人該做其他用途了,司徒南只好作罷。
接下來的幾天裡,老司徒家附近的那些居民開心死了,因為來了一群房產經紀人,這些人揮著大把的支票以幾倍的價錢買下來他們的舊房子。那些錢足夠他們搬到市中心買一套同等面積的房子了。
半年後,這一片貧民區全部被拆掉重建,用柵欄圍了起來,只剩下中間那座司徒老宅。住在周圍的人都很好奇,裡面住著什麼人。但從來沒有人知道主人是誰,就連住在裡面看管房子的傭人也不知道主人是誰,他們只知道每年都有人從美國過來檢查房子的一切。特別是中間那座看起來品牌懶懶的房子,更是成為保養的重點。
此時後話不提。
司徒南知道除了那座老房子自己跟英國已經沒有什麼淵源了。倫敦給司徒南的感覺不大好,儘管他去了不少地方,大英博物館、威斯敏斯特教堂、大本鐘、特拉法爾加廣場,甚至到白金漢宮見了英王室。
威廉財團的掌門人和梅隆家族的公主自然有資格和王室交往了。不過司徒南一直很低調,而且以私人名義拜訪,所以公眾不知道,曾經有那麼一個人來過英國一趟。
威廉財團從成立開始就跟英國方面關係不錯,在戰爭中堅定地站在英國一邊,為英國提供了大量的軍火和貸款,同時威廉財團促進美國加入協約國方面也出了不少力,這些有力地保障了協約國的勝利。
汽車從白金漢宮裡出來,想起喬治五世那張囧起的臉,坐在後面的司徒南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的兒子安迪在勞拉的懷裡握著小拳頭,也跟著笑道。
“真對你們父子無語了。”勞拉有點惱火地看了司徒南一眼,剛剛太失禮了,在白金漢宮裡,國王喬治五世過來抱安迪的時候,被撒了一泡尿!
“真不愧是我的兒子!敢在國王懷裡撒尿!”司徒南得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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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餘波歐洲行之南非鑽石上門
第三卷餘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