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愛自虐的人吹捧而已。
而菖蒲花呢生於弱水之濱,享風吹、日曬、雨淋,卻絲毫不擋其花開燦爛,即便是寒冬也無需特殊養護,只要清理其枯葉即可。
此時節你放眼望去其碧葉蔥蘢、挺水臨石、花香濃郁,四色嫣然,不若玉蕊只有單一的白色。且其根似白玉可入藥,碧葉似劍可斬千邪!正值端陽,難道許姐姐的窗前沒有掛著可驅兇辟邪的菖蒲麼?
——因而,論香、論色、論品性,都當是菖蒲更勝一籌。’
鄭七姑娘大概。。。。。就是這麼說的了,她一說完,幾位姑娘也認為白玉蕊輸了。。。。。。”小丫鬟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也不敢抬了。
“她竟然說我的玉蕊嬌氣!!”
許令傑跳腳,眉毛都豎起來:“她才嬌氣,她全家。。。。。。。”都嬌氣。。。。。話沒說完,見鄭澤昭無聲無息的站了起來,許令傑只好恨恨住口,訕訕道:“這些不會是信芳你教與她的吧?”
鄭澤昭蹙眉瞪他一眼,不理。
許令傑討了個沒趣兒,默默地暗自一想,卻突然覺那鄭明玥說的也對,那白玉蕊花卻是難伺候,嬌氣的很!
裴雲錚在一旁聽完卻大覺出了一口氣,不禁讚道:“說得好極!”
許令傑鬱卒地看他一眼,正趕小廝阿拙取了衣服來,裴雲錚便仰著頭隨張家公子去換衣服了。
☆、第17章 誰家少年(二)
許令傑在亭內暴走,郡王徐璟卻是起身抖了抖衣衫,衝著鄭澤昭笑道:“令妹好辯才。”
鄭澤昭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嘴裡還是道:“小妹胡鬧,郡王謬讚了。”
他同徐璟一點兒都不熟,今兒這位郡王不知打哪兒突然冒出來,張家公子將人引來時顯然自己也是有點茫然,不過後來可見許令傑同徐璟是頗熟的,裴雲錚大概也同他見過面,先前不知其身份時鄭澤昭便已覺這人通身的氣派,身份大抵不凡,知曉身份後更是有幾分難以置信之感。
——倒並非因其是郡王,而是因著他是徐璟。
南方官吏、世家可能對徐璟耳聞不多,然北方的世家子弟對他幾乎無人不知,——這位當今聖上的唯一庶弟,十二歲入軍,十五歲為先鋒將攻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