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殘|暴|陰森,下一刻就變的冷靜溫柔,她適應了這個人的喜怒無常。
簡單收了東西,盛馨語跟上趙齊,離開這個暫居之地。
夜色朦朧,她的心無比透亮。
總是夾著尾巴從一個地方逃到另一個地方,這一切都是施涼給的。
這五年,是施涼威風八面的五年,卻是她盛馨語輾轉在不同男人褲腰下的五年。
她不甘心。
反正她只有爛命一條,沒什麼可怕的,真到了魚死網破的那一天,她是賺的。
安頓下來後,盛馨語聯絡了孫志。
☆、第52章
第二天,一輛車停在偏僻的房屋前,車裡下來一秘書打扮的青年,他繞到後座另一側去開門,手貼著褲縫,畢恭畢敬的彎腰。
容蔚然下車,手握拳掩在唇邊咳嗽,“去看看。”
“是。”
秘書去敲門,無人應答,他抬腳踹開門,整整衣褲後便立在一旁。
容蔚然跨過門檻,一股異味撲面而來,他環顧四周,地上有成團的紙,一些是帶血的,一些是包著t的,扔的到處都是,住在這裡的人走的匆忙,生活用品擺的雜亂無章。
目光掃到一根皮帶,邊緣顏色發黑,像是血跡幹了,容蔚然想起了趙齊,他有這方面的嗜好。
看來人在昨晚就走了。
容蔚然說,“找找看有什麼東西。”
秘書應聲,在兩間小屋裡仔細翻找起來。
容蔚然拉開椅子坐下來,他在白一光的車底裝了跟蹤器,摸到目標所在地,人竟然提前溜了。
白忙活一場。
秘書找到個日記本,薄薄的,封皮很破,好似是被多次|暴|力|對待過。
容蔚然翻開一頁,看完內容,他笑了。
秘書毛骨悚然,老闆什麼情況?笑的好陰險。
他正要去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就見老闆要走,伴隨一道愉悅的聲音,“去白家。”
不到半小時,容蔚然坐在白家大廳。
白父不在家,招待他的是管家,“六少,我家少爺昨晚有應酬,喝了不少酒,回來的晚,才剛睡下沒多久,還請您稍等片刻。”
容蔚然吹吹熱氣騰騰的大紅袍,“不急。”
兩杯茶下肚,白一光終於慢悠悠的出現了,他存心拖延時間,晾著容蔚然。
誰曉得對方耐心十足,來這裡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容蔚然把日記本推到桌子另一邊。
白一光皺皺眉頭,“這什麼?”
容蔚然抬了抬眼皮,“日記本也不認識?”
白一光面色怪異,“你給我看你寫的日記?”
“不是我的,”容蔚然淡淡道,“是我一舊相識的,我看日記本里有提到你跟你爸,覺得有必要專門跑這一趟。”
白一光的目光在日記本和容蔚然之間移走,許久,他拿起日記本。
看到裡面的內容,白一光臉上的表情就全變了。
日記本里是盛馨語用來記錄自己骯|髒|淫|靡|生活的,她就靠著這些人活過的五年。
像是在提醒自己,她過的有多不堪,也像是有意記下來,等著哪天翻身了,再去整死這些人。
姓季的那頁劃掉了,想必是已經去見閻王爺了。
容蔚然在裡面發現倆大亮點,一是白一光的不行,二是白一光他爸也上榜了。
兒子跟老子睡過同一個女的,還不如自己老子。
容蔚然來,就是噁心噁心白一光。
白一光捏緊日記本,胃裡一陣劇烈的翻滾,他偏過頭乾嘔不止。
容蔚然站起來,頗為體貼的拍拍老同學的肩膀,“a市有家醫院專治|陽|痿|早|洩,抽個空去看看。”
他聽到背後傳出紙張被大力撕爛的聲響,不用看都知道,白一光此時一定是氣的面部|肌|肉|抽搐。
“馬上就要過年了,在家陪陪你爸,別出去瞎折騰了,外面亂的很,指不定你就是有去無回。”
白一光猙獰著臉,抬手把桌子掀了。
小年夜,盛馨語跟趙齊從外面吃了飯回去,在半路上,趙齊說,想起來有個事要去辦,叫她自己先回。
“什麼事非要今晚去,”盛馨語摟他的腰,“明天辦不行嗎?”
趙齊啄啄盛馨語的嘴唇,今天出奇的溫柔,“乖。”
盛馨語跟趙齊|擁|吻|,唇湊在他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