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著。
“天冷了。”
“廢話,”容蔚然沒好氣的說,“也不看看是幾月份,昨天北方都下雪了。”
施涼說,“我好多年沒看過雪了。”
容蔚然的思緒被她帶跑,“雪有什麼好看的,白花花一片。”
“行了行了,過年帶你去看雪。”哄小孩的語氣,“先說好,別指望我會陪你堆雪人,看雪戰,幼稚死了。”
施涼掐他。
容蔚然把人抱懷裡,咬她的耳朵,“不乖啊,家規剛立,你就跟我來這套。”
施涼趴在他的肩頭,“我來看董事長,林競是在樓底下碰到的。”
容蔚然哼哼。
施涼被他逗笑,抑鬱淡去許多,“哼什麼,你是豬嗎?”
“笑了就行了,”容蔚然捧她的臉,“就算是天要塌下來了,也有我頂著,真不知道你一副死人臉幹什麼?”
“你拿什麼頂?”施涼從他的襠|部一掃而過,“這個嗎?”
容蔚然的臉一黑,“別勾我啊。”
“頂|天|立|地的小弟弟,”施涼拿出煙盒,“打火機給我。”
容蔚然甩了一個嶄新的,“以後用這個。”
施涼沒接,任由那黑色打火機掉到自己腿上,“我那個呢?”
容蔚然說,“扔了。”
施涼不說話了。
後面的車輛不停按喇叭,刺耳的很,讓人心煩氣躁。
施涼說,“開車吧。”
她突然就吼起來,“還看我幹什麼?開車!”
容蔚然被吼的臉一陣青一陣紅,他把頭往車窗外一伸,“他媽的,趕著去投胎啊——”
那輛車的車主被青年那吃人的架勢嚇到了,知道自己碰到厲害的小鬼了,他正打算倒車,前面的車就開走了。
一路卷著低氣壓到家。
容蔚然把門一砸,去房裡扒拉出那個銀色打火機,“你舊情人的東西,收好了。”
施涼坐到沙發上,半闔著眼抽菸,她把玩著那打火機,“我用慣了。”
容蔚然嗤笑。
客廳的氣氛壓抑,□□靜了。
自從容蔚然住進來後,每一天都很鬧騰,有使不完的精力。
此刻他站在那兒,眼睛深黑,裡面卻沒有波瀾。
施涼忽然有些不習慣了。
她彈彈煙身,“就是一個打火機,你也容不下?”
容蔚然暴躁,“那是打火機的事嗎?”
施涼把打火機扣茶几上面,“你要跟我吵架是嗎?”
容蔚然瞪著她。
施涼靠著沙發,“過來。”
容蔚然杵了會兒,就管不住手腳了,他罵自己犯|賤,傻|逼。
“高興了吧,我他媽現在就是你的一條狗,你勾勾手,我就衝你搖尾巴。”
施涼夾著煙的手勾上青年的脖子,“以後別這麼說自己了,我聽著,心裡難受。”
容蔚然的身子一震,發狠地去|撕|咬|她的嘴唇。
有淡淡的血腥味瀰漫,熟悉的|欲|望|來臨,施涼沒抗拒,她
把煙掐滅了扔掉,抱住青年的背,抓緊了。
“去房間,我不想讓對面陽臺的人看直播。”
容蔚然深呼吸,立刻抱她去房間。
事後,兩人都有些發呆,抱在一起等著餘溫消退。
施涼的唇上有小口子,血不流了,“愛咬人的小狗,去給我倒杯水。”
容蔚然套上衣服出去,端著杯水進來,“我爸要收購盛暉。”
施涼若無其事的喝水,“意料之中的事。”
“這兩天就會有行動,他說林家和趙家也會攪進來。”容蔚然躺在施涼的腿上,“盛馨語要悲催了,她想扛住公司,是不可能的了。”
說了一大堆,容蔚然終於說到正題,“你別找工作了,跟著我幹吧,我明年會開工作室,財務這塊你又很……餵我還沒說完呢!”
施涼睡著了。
容蔚然坐起來,手撐著床凝視著她,“我們結婚了,你是我老婆,不能再想別的男人,知道不?”
“要對婚姻忠誠,我們發過誓的,你別想反悔。”
他把人按在自己胸口,“我會努力養家的。”
施涼的嘴唇翕合,說著什麼。
容蔚然馬上就把耳朵湊到女人嘴邊,隱約聽到她喊,“媽媽……”
他繃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