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個人就會有問題。”
容蔚然頭頂冒煙,擱一柱香就能拜拜了。
“不、去。”
施涼拍他的屁|股,“快去。”
“……”容蔚然的臉一陣黑一陣紅,他跳起來,喘著粗氣,“喂,你拍哪兒呢?”
施涼又拍,“你哪兒疼就是哪兒。”
容蔚然抓住她的手,對準她的手背一口咬下去。
施涼疼的吸氣。
這兩人一個喜歡上手抓,一個喜歡上嘴咬,都是瘋起來不要命的。
沙發發出受苦受難的聲響,抱枕全掉地上了。
容蔚然把這幾天的一次補個夠,捏了把施涼,“待會兒再收拾你。”
施涼掃一眼他的背影,寬肩,窄腰,長腿,翹|臀,身材的確和傳言的一樣好,就是腦子不行,太蠢。
洗了碗筷,容蔚然走到施涼身邊,要獎勵的小孩般,“都搞定了。”
施涼窩在沙發裡,“地板髒了。”
容蔚然俯身親她,“沒髒。”
施涼漫不經心的迎合著,“髒了。”
容蔚然瞪過去,凶神惡煞。
施涼笑的風情萬種。
容蔚然惡狠狠的又把人親了一次,他抓抓後頸,認命的去拿拖把,背後是施涼的聲音,“先掃一遍,再拖。”
“順便把陽臺和房間也拖了。”
他一個踉蹌,倒沙發上了。
施涼化妝的時候,容蔚然在邊上倚著,“我說你們女人就是事多,臉上塗那麼多,也不嫌麻煩。”
“活著還麻煩呢,”施涼嫌棄的說,“站過去一點。”
容蔚然兇巴巴的,“幹嘛,我又沒擋到你。”
施涼掃他一眼,“看著煩。”
容公子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平時走哪兒都是眾星捧月,大爺般的待遇,到這兒竟然這麼不受待見,他孩子氣的撇撇嘴,吼著,“煩也得看,我就這樣兒,已經長定型了!”
施涼耳膜疼。
容蔚然弄她的頭髮,找到了好玩的玩具。
施涼看著鏡子裡玩性大發的青年,“容蔚然,遊戲在那天就已經結束了。”
容蔚然抬頭,和她對視,不嬉皮笑臉的時候,尤其迷人,“這是更新過的遊戲,加大了晉級關卡,現在就等你來玩了。”
“我不感興趣。”施涼輕拍著臉頰,“找別的玩家玩去。”
容蔚然從後面摟著她,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蝸裡,情人間的呢喃般,“就找你。”
“玩不動了。”施涼把他的臉扳開一點,拿梳子梳頭髮,“姐姐我跟你可不能比,要上班,工作成天的忙,沒心思,也沒時間。”
“人生短暫,要及時行樂,”容蔚然是玩世不恭,隨心所欲的態度,“想那麼多,搞那麼累幹什麼?開心不就行了。”
施涼的唇角輕扯了一下,那幾個字說的容易,誰能做到?
她剛塗上口紅,就被容蔚然吃掉了,“老實點。”
容蔚然抱人進房間,往床上一扔,他把那身定製的深藍色西裝一脫,嚴謹整齊的領帶扯掉,衣冠沒了,就剩下禽獸二子,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