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和蕭公子交代?”
說著江月夜又笑了幾聲:“再者,韋掌櫃或許還不知道,我這些玩偶你家小姐還是忠實粉絲呢。這裡頭的商機又怎麼是一兩句話說得清楚的,況且以我們江氏如今的財力物力,也不是不能自己全權負責,只不過奉承著有錢大家一起賺的宗旨,這才讓出了部分利益。如果韋掌櫃覺得不合算,我們也可以撤了之前的協議,大不了我再找別家就是。”
被江月夜這麼一說,韋掌櫃的汗就淌了下來,再不敢倚老賣老:“這是怎麼說的,老朽絕不是這個意思。唉,既然別家都這麼辦了,老朽這裡也照規矩辦吧。”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把江月夜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這老爺交代的事情他沒辦好,改明兒還不知道怎麼和老爺交差。
而蕭知樂聽說了江月夜這邊的盛況後,毫不猶豫的就懷揣著五千兩銀票找江月夜合夥來了。
江氏精品店要開分店,他怎麼能不插一腳。
而且,貌似江小姐還想把江氏點心鋪也改造一番,他這邊可是興致昂揚的等待著呢。
正文 蹦噠
郡守衙門。
蕭若薇匆匆忙忙跟著御玄風走了,對養了她十幾年的蕭夫人來說,著實有幾分抑鬱。
蕭夫人神色厭厭的靠在寶藍色刻絲迎枕上,嘴邊嘆著氣:“徐媽,你說若薇這孩子怎麼這般拎不清,就這麼不清不楚的跟著太子殿下進京去,往後若是傳出什麼閒話,她要怎麼辦?”
徐媽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了,是蕭夫人從孃家帶過來的老人,也是從小奶過她的奶孃。所以她心中有什麼苦什麼話,也都多跟她說說。
聽了蕭夫人的感嘆,徐媽卻是在心裡嘆了口氣。
這次二小姐這麼不聲不響的離開,是真正傷了夫人的心,雖然夫人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可是畢竟養在身邊十幾年,又一直當親生女兒愛護著,哪裡會有不難過的道理。
只是這話她卻不好說,只得撿些好聽的話進行寬慰:“夫人也別盡往不好的地方想。太子殿下是什麼人,他要把二小姐帶走誰能攔著?再說好歹二小姐對他有救命之恩,不管如何他也該給二小姐爭取一個正經的身份。”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蕭夫人的心就更揪得慌:“身份?還能有什麼像樣的身份,不說老爺只是一方郡守,就是那京都的文武百官,想要把女兒送進太子府的也多如牛毛。若薇那孩子就是想不透這個,她憑藉什麼能讓太子對她側目?我看吶,她頂多也就能謀個妾室罷了。”說著眼眶就紅起來:“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眼見就要被人糟踐,我這心裡真是不好過得很。”
“夫人。”徐媽見蕭夫人要下床,趕忙上前扶著:“您也別這麼說,二小姐進京老爺可是高興著呢,若是看到您這麼萎靡不振的樣子,又該說道您了。而且,就算是妾室,那也是太子府的妾室,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的。”
蕭夫人一聽這個就豎起眼睛:“他當然高興了!他就慣會用這樣的小伎倆,從前是借了我孃家的勢順利當上郡守,如今連女兒也開始出賣,苦的卻全都是我們這些女人,被利用完了就一腳踢開。一想到後院裡那幾個鶯鶯燕燕,我就恨不得收拾東西回孃家算了!”
“而且,太子府又怎麼樣?與人為妾,說到底身份跟一個丫鬟通房又有什麼不同?不過是聽起來好聽點罷了。”
徐媽卻是被蕭夫人說得一身冷汗,慌慌張張的看了看門口,見沒有人過來這才鬆口氣道:“夫人,您怎麼又說這種氣話?那家境好一點的平頭百姓還三妻四妾呢,更別說咱們老爺了。您就是不為您自己著想,也該為大少爺考慮考慮,若不是您這些年來和老爺爭執不休,大少爺的婚事又怎麼到如今還沒個著落?老爺看上的人家,您要麼是不滿意要麼是覺得老爺別有所圖,再這麼下去,可就真的要把大少爺給耽誤了!”
說起蕭知樂的婚事,又是蕭夫人心頭的一根刺:“哎……對了,最近大少爺是不是跟一個商女走得挺近,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次御玄風沒頭沒腦的一陣問話,倒是把蕭知樂和江月夜的關係給捅到了明面上,外面的風言風語又傳得兇,蕭夫人只需找人隨便打探一番,就能知道其中的關鍵。
徐媽見蕭夫人心情不好,也就不敢細說,大致把兩人的關係說了一嘴,便笑道:“夫人,最近這個江小姐名聲可不小,聽說不僅做得一手好生意,還和夏、薛、繆、雲幾家的小姐都走得極近。想來能和這幾家攀上關係,就應該不是個不懂規矩的。”
“但願如此吧。”蕭夫人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