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竊竊私語:“誒,這歌好啊。剛才那些好聽是好聽,但是老子除了看姑娘長得好看硬是一個字沒聽懂,現在好了,這淺顯的歌詞,這熱情的調調,老子也能跟著哼幾哼勒。”
陳秋霜見情形轉好,也沒有讓思春和毛子先下去,而是高呼一聲:“大家還想不想聽啊?”
“想,再來一首。”臺下的回應聲震天動地。
演唱會除了坐票和vip席位需要花錢買,站票全都是免費的,因此那些擠在後方看熱鬧的平頭老百姓比起前方的人多了十倍不止,這才造成了目前壯觀的局面。
陳秋霜見風使舵,旋即就讓思春和毛子再上場唱起來。
她倆事先也已經準備充足,江月夜譜了不下五首鳳凰傳奇的歌給她們,如今也夠她們顯擺個夠了。
趁著這個過度,江月夜趕忙抽身到後臺去,把所有的姑娘都召集起來,一個個的監督她們換好衣服,等思春和毛子演奏完,她就要藉此機會借這個舞臺來一場時裝秀。
如此多的觀眾,數不清的非富即貴,這個時候做宣傳,再好不過。
事實證明,江月夜的舉措十分明智。
這一天,這一場史無前例的演唱會,不僅成就了迎春閣的老大地位,也把她的江氏服裝推向了最高峰。
同時,明珠和菲兒也成了洛城眾多公子哥兒的嬌寵,而思春一改往日的沉寂,一躍而起獲得了中下農民階級的愛戴,並且那些樸實的百姓,並不會太多計較思春的身份,而是把她當做一種快樂的象徵,他們認定是思春唱出了他們心中所想,給與了他們生活的熱情。
……
當江月夜忙著擴大江氏精品店規模的時候,江月華也迎來了他人生的第一場考試。
宋氏看起來比江月華本人還要緊張:“月華啊,早飯吃飽了沒有?要不要再添個包子,馬上就要上考場了,你可千萬得沉住氣啊。”
秦老頭在旁邊笑得一臉燦爛:“哎喲,侄媳婦兒啊,月華這只是考縣試,你就就緊張成這個樣子。往後還有府試,鄉試,造化好還得上金鑾殿參加殿試呢,到那時候你可怎麼辦?”
江月華也笑著握住他孃的手:“娘,沒事兒,我把握大著呢,不會緊張。倒是你和爹,讓你們在家等著你們卻非得陪我一起來,我這一進去恐怕就得幾個時辰,我怕你們等不住。”
“等得住,等得住。”江老爹也一改往日的氣定神閒,看著意氣風發的兒子別提多欣慰了:“你三妹給我們定好了酒樓,待會兒我、你娘還有秦老先生,我們一起到雅間去等,你就安心考試吧。”
江月夜事先和江月華透過氣,知道縣試就相當於小升初一樣的水平,也就沒有刻意的來陪他考試,免得人太多反而給他壓力。
再則今日她和江月白也有要事要辦,不得不先把大哥放到一邊。
自從演唱會名聲大噪以來,想要和她簽訂代賣協議的商家就數不勝數,還好不日前她已經和十家商鋪簽下了為期三年的協議,要不如今還真是會手忙腳亂,說不定還會被有心人放套。
這會兒兩兄妹就在其中一家店中商談具體事宜。
韋掌櫃這次看到江月白,嘴巴都快笑到後脖頸去了:“哎呀,小兄弟,當初你找我籤協議的時候我還猶豫著呢,沒想到老朽我這回是撿到寶了,你們的貨物無論是名聲也好,還是品質也罷,那都是上上乘的啊。這回我這個小店可是要大發了!”
江月白拱拱手:“韋掌櫃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你這珠寶店是夏家的產業?夏老爺子在洛城也是擁有一席之地的大儒,更別說又和海上有生意往來,只怕我們這點蠅頭小利,他老人家還看不上咧。”
江月白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歷練,不管是說話還是氣度都有了質的飛躍。
做什麼事情也是做足了準備才大刀闊斧。
被他這麼若有似無的恭維,韋掌櫃更是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瞧小兄弟這張嘴,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過依著我們家老爺的意思,還是想把兩位手中的成衣代賣權給簽下來,畢竟你們江氏精品店,如今最火的還是成衣這一塊兒,至於這些玩偶,恐怕不過是點小甜頭而已。”
江月夜就知道這老頭打的是這個算盤,其他幾家都談攏了就他這裡唧唧歪歪的,非得再次商榷才肯鋪貨,當下便半推半就的說:“韋掌櫃這麼說也沒錯。不過韋掌櫃別忘了,我們江氏可是和誰家都沒簽這成衣的代賣權的,不僅是您這兒,就是蕭公子的鋪子,我們也是一視同仁來著。如果今兒我把這成衣的代賣權給了您,您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