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深情,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鈺兒,是我錯了對不對?是我錯了!如果當初我沒有那麼狠心,那麼狠心的將你從懸崖上推下來,今天就不會是這個局面了,對不對?”萱鈺冷漠的看著白衣男子在自言自語。
萱鈺皺著眉頭,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又似乎有點明白,腦海中好像缺少了那麼一部分的記憶,卻不知缺少的那份究竟是什麼。
不過,不管是什麼,那都是本體的記憶。所以,跟她,鬼媚沒有任何關係!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萱鈺的心又忽然一痛,似乎在責怪她不該說的那麼絕情,那麼不留餘地。
該死的,都已經死了,還要出來作亂。萱鈺努力壓下心中的那抹疼痛,有點兒生氣的想。看來這副身子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控制呢。
白衣男子深呼了口氣,閉了閉眼,問道:“鈺兒,你真的要嫁給那個男人嗎?”
“我嫁不嫁,關你屁事?”顏夕冷笑,反問道。
周圍的禁衛軍跟老百姓都面面相窺,一臉的不解。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看起來好像跟未來的皇后有一腿啊?
“鈺兒,既然如此,你…”白衣男子微微張嘴,想讓她跟他走。
可是,她墜落懸崖之時那絕望的眼神再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垂落身旁的拳頭不由緊握,想要說出口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眼睛痛苦的閉了閉。
“鈺兒,我會一直等著你的,就算你已經嫁人了。你放心,我會幫你將你要走的路上的荊棘統統拔除”白衣男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擱下那麼一句話,便轉過身去,朝著全著黑色錦袍的人群一揮手。
“走!”
眨眼間,原本忽然出現的黑色錦袍人群就跟著那白衣人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真是個痴情的男人,萱鈺搖頭嘆息,可惜她已非本人。
“好了,走吧。”萱鈺看了眼那消失在天際的人影,心中那一陣陣的刺痛感也隨之消失了,轉身朝著花轎走去。
白衣離去
“鈺兒,我會一直等著你的,就算你已經嫁人了。你放心,我會幫你將你要走的路上的荊棘統統拔除”白衣男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擱下那麼一句話,便轉過身去,朝著全著黑色錦袍的人群一揮手。
“走!”
眨眼間,原本忽然出現的黑色錦袍人群就跟著那白衣人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真是個痴情的男人,萱鈺搖頭嘆息,可惜她已非本人。
“好了,走吧。”萱鈺看了眼那消失在天際的人影,心中那一陣陣的刺痛感也隨之消失了,轉身朝著花轎走去。
薛海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身體。我竟然沒有死?一句這樣的話閃過了他的腦海中。看著血液應經凝固了的手臂。看來,那個白衣男子給自己放水裡。不然,現在的我應該是一句乾屍了。
奏樂聲再次響起,花轎緩緩的向前走去,似乎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但很多東西,都已經在這平靜的外表下,悄悄的起了變化。
花轎一進皇宮,便直接朝著那金碧輝煌的居龍宮走去,本該行的皇后禮儀與祭典,也全部都免了。
因為皇上根本就不想要這個皇后,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后安排的。
所以在宮內,沒有人敢那麼大張旗鼓的籌備這場婚禮,最多也就是宮外弄的喜慶一點,給世人看看而已。
皇宮中依舊金碧輝煌,沒有一絲的鮮紅,沒有一絲的喜氣。
萱鈺坐在龍床上,並沒有多大的反應,畢竟她會來到這個皇宮,只是因為她武功還沒有恢復,需要找個地方修煉而已。
只要她的武功恢復了前世的修為,想要離開這座皇宮,也不不過眨眼間的事情而已。
萱鈺揪開蓋在頭上喜帕,暗中尋找逃生路徑,同時也在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只見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
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
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如同步步生玉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