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拿起那個千斤重的鐵錘就朝著白衣男子飛奔而去。
心中怒火也在剎那間熊熊燃燒,竟然敢在他的面前狂,今天他不將他撕成碎片,他就不叫薛海!
打起來了?聽著外面傳來的兵器聲,萱鈺眉眼輕皺,感受到那些人對她並沒有敵意,似是一些故人。便放心的將轎簾拉開一點縫隙,看著眼前的場景,沒有絲毫覺得身為新娘的她,這動作有多麼不妥。
一直注意的打鬥場景的眾人,都沒有注意到那花轎的簾子,已經被人拉開,一張傾城傾國的面容露了出來。
看著眼前盛怒中的薛海,白衣男子只是身形微移,從懷中抽出暗黑的劍,紅光一閃,便朝著薛海的手刺去。
“噬魂劍?!”薛海一驚,沒有想到這赫赫有名的噬魂劍竟然在這個白衣男子的手中,揮錘的動作也隨即慢了幾分。
噬魂劍據說是世上的第三大魔劍,其劍是用九百九十九個童男童女的冤魂練成的,邪氣無比,如果它的主人控制不好它,便會被反噬,永世不得超生。
就在他分神的那一秒鐘的時間,噬魂劍已經刺入了他的手腕之中……
“想必你也應該知道,噬魂劍是出劍比噬魂的吧?”白衣男子的聲音出現在了薛海的耳邊。
薛海驚恐的看向了自己身旁的男子。
不知公子所為何事?
“想必你也應該知道,噬魂劍是出劍比噬魂的吧?”白衣男子的聲音出現在了薛海的耳邊。
薛海驚恐的看向了自己身旁的男子。
“啊!!”薛海慘叫一聲,手中的千斤錘再也無力握住,就這樣狠狠的砸向了地面,砸出了一個偌大的地坑。
“你到底想怎樣?!”薛海腳步往後退了幾步,裝作平靜的說道,但是那眼底卻有著難掩的驚恐。
一招制敵。
守護者花轎的禁衛軍與百姓們也被這一幕給嚇到了,誰都沒有想到,水平中等偏上的一位武將,竟在一招內就被那個看著柔弱的白衣男子給打敗,還被廢了一隻手,可見這白衣男子的武器有多麼的恐怖!
萱鈺皺了皺眉,只覺得對方非常眼熟,心中也湧起了更深的心疼感,似乎本體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白衣男子的手,直接指向坐在花轎裡的萱鈺,說道:“把她留下,我便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說著他用手摩擦著劍身,嘴角邊揚起了一抹淺淺的微笑,如春風拂過,但說出的話卻讓人渾身冰冷:“否則,我便讓你們統統都變成我愛劍下的養料。”
眾人皆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男子看似溫潤,卻如此血腥兇狠。
“不行,這是我國未來的皇后娘娘,不管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帶走她的。”薛海壓下心中的恐懼,向前一步,堅決的說道。
如果皇后娘娘被這個奇怪的男人帶走了,等待他的就不只是變成乾屍那麼簡單了。
“我憑什麼要跟你走?”萱鈺冷冷一笑,從花轎中走了下來,來到白衣男子的面前,微昂著頭,不屑的看著他那絕美的容顏。
“娘娘。”薛海看見萱鈺的動作,慌張的就想要走過去將未來國母拖回花轎。
“站著,別動”萱鈺回頭掃了他一眼,冷聲拋下那麼一句話,便成功的阻止了他的腳步。
真是不知死活,都傷成那樣了,還敢上前。
“鈺兒,難道你已經忘了我了嗎?”白衣男子看著顏夕走下轎來,眼底閃過一抹亮光,但隨即看到她眼裡的那份陌生與冰冷,心中如被刀割一般的疼痛,用無法平靜的嗓音,不確定的問道。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的鈺兒對他會如此。
我嫁不嫁,關你屁事?
“鈺兒,難道你已經忘了我了嗎?”白衣男子看著萱鈺走下轎來,眼底閃過一抹亮光,但隨即看到她眼裡的那份陌生與冰冷,心中如被刀割一般的疼痛,用無法平靜的嗓音,不確定的問道。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的夕兒對他會如此。
“我又應該記得你嗎?”萱鈺後退一步,冷眼看著他眼底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心卻緊縮了一下。
“鈺兒,你…”白衣男子呼吸一緊,慌亂的搖了搖頭,一臉的不敢置信。溫潤之色全然消失!
“少主!”著黑色錦袍的人全都擔憂的看向白衣男子。
“沒事,你們不要過來。”白衣男子蒼白著臉色衝著後方搖了搖手,眼睛卻依舊緊緊的盯著萱鈺,似乎想要看出什麼破綻般。
但她那冷漠的神情卻再一次的讓他失望,她的眼神中沒有了以往的眷戀,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