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人一進來,這酒樓裡立刻平靜了下來。
誰人敢在阮少卿面前胡言亂語?都當那大理寺的十大酷刑是擺設嗎?
偏生,這還真有個不長眼的,薛家二少來京城沒多久,整日裡鬥蛐蛐遛馬的玩耍,家中的教誨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只知道阮少卿的威名,卻並不識得這人。
“喲,這不是杜公子嗎?還真是難得呀。”
杜慎原本正想回答阮策的話,卻不料薛二公子來了這麼一句不由向他看去。
“我可是不知,你連這浪蕩子都認識,恩師知道了定會家法伺候的吧?”擺明了看好戲的某人,說前兩句的時候甚至連聲音都不帶遮掩的。
薛二公子是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平日裡家中人說他一句就會翻了天的,被阮策一說頓時氣上心頭,“你說誰浪蕩子呢!”
阮策卻是瞧都沒瞧他一眼,神色裡竟是不屑。
論打架薛二公子幹不過的人很多,畢竟這個世界存在著江湖這一說。可是論吵架,除了這街頭的潑婦,薛二公子可是從來不會認輸的。
可是這如今人家都不給個話茬子,他想吵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頓時薛二公子討了個沒去,白淨的麵皮上露出一絲惱怒的羞紅!
杜慎不認識他,自然不關心。只是瞧著孫晉江越發覺得眼熟了幾分,只覺得這人似乎自己見過一般。
孫晉江想哭的心都有了,京城裡那麼多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的你不看,看我幹什麼呀!
“他是不是認出我來了?”扯著孫乾的衣袖,孫晉江小聲問道。萬一過會兒這傢伙真的來問自己,他可該怎麼回答呀。
這般小心謹慎?孫乾反握住了他的手,“不會的。”起碼現在不會。
他與杜慎並未打過照面,就算是上次,他也是戴著面具的,如今他不說話,杜慎是認不出來的。
這冰山臉,沒事抓自己的手幹嘛呀!孫晉江想要掙脫,卻不料孫乾察覺了他的舉動,並不鬆手,只氣得孫晉江惱羞成怒,“你幹什麼!”
孫乾笑而不語,右手緊握,只是目光卻是不經意的掃過了杜慎和阮策那邊。
他兩人這般模樣落在阮策眼中不由帶了幾分遺憾,也更加落實了他的想法,“可惜呀,我還想找個看得上眼的給老頭子帶回家看看,可惜呀,可惜人家名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