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一個正常閨女做的出來的啊!
方秀蘭臉色一變,“大嫂,慎言,我家綿綿可不是穀雨那種眼瞎還不知廉恥的人,請不要把我家綿綿和方穀雨相提並論!”
“是啊!阮家那小閨女模樣生的好,性子也好,又聽話懂事,哪裡像方知青那般不要臉!”
“還城裡人呢!我看這城裡面的人不要臉起來,更可怕,還不如我們鄉下的泥腿子!”
“就是就是!那方知青剛來村子的時候,我就覺得她不是個好的,眼神直勾勾的,太媚了,哪裡是個黃花大姑娘才會有的眼神,而且走路的姿勢也不對……”
“不是吧??”旁邊看熱鬧的人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聲音雖然小,但是卻足夠現場的人都聽到。
阮綿綿不得不感嘆一聲,關鍵時刻,還是村子裡面的鄉親們厲害啊!這一句一句的轉挑方家的痛腳戳。
黃月娥被臊的臉色發白,急紅了眼,“你們在亂說,我撕爛你們的嘴!”
“喲,敢做還不敢讓人說啊!”
“鱉孫子,可真沒勁兒,雙腿張開讓人家林家小子操的時候,怎麼不臊,這會臊了?”村裡面的人不少,在縣城裡面有親戚的也不算少數,剛那麼一說開了以後,人群中就有人提起了前段時間縣城方家發生的事情。
好傢伙,那可是兩個白花花的肉體咧!被人當場給捉住了去。
要他們說,有什麼老子,就有什麼小子。
林家父子啊!那是一脈相承。
阮綿綿有些不明白,這流言怎麼傳的這麼快,她回頭撇了一眼自家二哥,就見到自家二哥那狐狸一樣的笑容,她立馬明白了,感情方穀雨從阮家離開了以後,自家二哥就不動神色的把這流言給放了出去。
倒是沒想到鄉親們的戰鬥力這麼強,罵起人來,不帶髒字的,卻能讓方家的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方秀蘭聽完這話的第一反應是,把自家閨女的耳朵給捂住,可不能被這些汙穢的話給髒了耳朵去,她卻不知道,自家閨女早都聽明白了。
阮綿綿無辜的睜大眼睛,很想告訴自家母親,她都聽得懂,但是看著自家母親耳朵通紅的樣子,又把話給嚥了回去,算了,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在自家母親面前當一個乖寶寶吧!
方秀蘭繃著臉,嚴肅的說道,“娘,大嫂,你們也聽明白了,穀雨和林家小子在一塊,完全是穀雨自己願意的,和我這個當姑姑的沒有任何關係,和阮家也沒有任何關係,請你們不要把屎盆子叩在我們阮家身上,而且,我們阮家一點都不歡迎你們來!”
方秀蘭說完這話,有些忐忑,心跳也跟著加速,她從來沒有在孃家人面前在,這般硬氣過,哪怕是成家這麼多年,她也從來沒有對待方家人用這般語氣說話,哪怕是之前綿綿把那話提了個頭,她都懦弱的沒敢接下去。
方老太臉色複雜的愛盯著方秀蘭看了半天,這個小娼婦真的是膽子大了。
半晌後,她說,“早知道你這般不聽話,當年在生下你的時候,就應該把你給溺死在尿罐子裡面!”
這年頭生閨女的人家多了去了,有些人家不想要丫頭片子,孩子一生下來,就直接按在了尿罐子裡面溺死了。
雖然是很尋常的事情,但是這事情到底是上不得檯面,沒想到老太太竟然把話給放在了明面上說出來。
方秀蘭所有的退讓,在這一刻都變得蒼白起來,她質問,“您真的生過我嗎?”
方老太的臉色倏然一變,“糟心的玩意,不是我生的,你難道是從石頭縫裡面蹦出來!”
“是真是假?您還不清楚嗎?”方秀蘭垂了垂眼皮子,“我倒是希望自己從石頭縫裡面蹦出來的。”
她們這兩人打的啞謎,別人聽不懂,阮綿綿他們幾個是聽得懂的。
“大哥,把人給丟出去!”忍無可忍的時候,無需再忍。
阮志武拳頭捏的咔吧響,第一個提著的正是方穀雨的小弟弟,黃月娥老蚌含珠快四十的時候,才生下來的寶貝蛋子,阮志武跟抬手,就把方家的寶貝蛋子給嚇哭的嗷嗷叫。
黃月娥臉色都白了,“志武,狗蛋是你弟弟,你別嚇著他了!”
向來憨厚的阮志武,臉上閃過一絲狠辣,“我媽還是你小姑子,老太婆的女兒,你們上門責問的時候,可想過我媽的感受?”
阮綿綿微怔,沒想到這話是從大哥口中說出來的。
方家的人上門鬧,就意味著把她媽臉面往地上踩不說,還讓她在婆家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