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喉中發哽,眼中湧起了淚水。
柴瑞哭著:“娘!但是您不能、不能吃藥啊!父皇被俘,怎麼能怪您?那是戎兵乾的啊!”
夏貴妃搖頭:“那的確是我的錯!殿前都檢點不在陛下身邊,卻在我身邊,我還能如何狡辯?!本來我就打算,他若去了,我就殉了他,算是給自己留個臉面,可現在我竟然錯上加錯,又將他往死路上推了一把!”
凌欣知道已經無法挽回,眼淚流了下來:“娘娘!娘娘!……”
柴瑞大哭:“娘!我寧可去死啊!就是我去了戎營又如何?!姐姐會去救我,我知道的!”
凌欣哭著點頭:“是的娘娘!我會帶人去的!我會馬上就去!不會耽誤!”
夏貴妃對柴瑞搖頭:“太子說了你曾與他們交戰,他們怎麼可能善待你?!你若不斬北朝來使,隨他們回營,你可知賀相被挖眼割舌的慘狀?賀家長子的慘死?我的兒,我怎麼能讓你落入敵手?一時片刻都不行!可你若不答應北朝使節,肯定有人說你幾同弒父!我怎能讓我兒擔下如此惡名?一切罪過,都算我頭上吧。”
凌欣喉中疼痛,擦著眼淚:“貴妃娘娘!相信我!請您相信我!我一定會幫著勇王殿下,也許我們能將太上皇搶回來!真的!您相信我吧!”
夏貴妃流著淚帶笑點頭說:“我當然相信你,你定下了計策,讓我兒能安然進城,還救出了賀三郎,我怎麼能不信。”
凌欣看著夏貴妃誠懇地說:“那如果我們將太上皇搶回來了,娘娘怎麼能死呢?”
夏貴妃還是在笑著,帶著嗔辯的口吻說:“你們若是搶他回來了,也無法改變我對他犯下的錯呀。”
柴瑞放聲大哭:“母親,娘!您沒有啊!”
凌欣也竭力爭辯:“娘娘!您不要這麼自責呀!您並沒有害人之意啊!”
夏貴妃眼淚流下面頰:“怎麼沒有?無論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