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版本,還是這一個,所以就忍不住問道。
對於魯氏而言,陳芸這個小姑子,從小被寵的厲害,又在蔣老將軍身前長大,騎馬射箭什麼都精通,一點也不像一般的貴女那樣溫柔嫻雅,若是謝姑爺真的包了外室,她是真的能做出朝著姑爺射一箭,這樣的事的。
“瞎說什麼呢?”
蔣氏十分的不快,看了一眼這個已經有了孫子的兒媳婦,這麼大把的年紀了還這麼不修,把她家二孃想成什麼人了,作為親孃,對於胡亂揣測女兒的魯氏,蔣氏心裡膈應的要命,因此怒喝道。
“傳言到了這個地步了嗎?麻煩大嫂和母親幫我和其他親朋好友闢一下謠吧,當時那兩隻箭都是衝著我來的,謝二是因為救我才為我擋了一箭。他好不容易做件好事,怎麼能讓人這麼汙衊呢。”
才一天不到,陳芸面上就遮不住的有幾分疲色了,這場意外來的實在太過倉促,讓她一下子措手不及,加上謝奕傷重,至今都沒有醒過來,到底是為她而傷的,讓陳芸也難免有點擔憂。
“啊?竟是這樣?是誰針對你?”
蔣氏大驚失色,她當時只是聽說女婿打獵時中了一箭,受了重傷,出於擔心女兒的心情,才急匆匆的趕過來的,沒想到事實竟然是有人針對女兒,女婿替她擋了一箭。
“我也不知道。娘你回去和我爹和我大哥說說,讓大哥替我好好查查吧。射中謝二的箭身還帶著毒,用心之險惡不言而喻。幸好謝二隻是傷在胳膊上,性命無憂。且謝二身上的箭□□後,我已經讓人收起來了,回頭我讓人交給大哥,看不能順藤摸瓜,找出幕後的兇手。”
敵在暗處我在明處,這樣不利的條件,還有一個未知的敵人隱隱在暗處看著自己,這樣的情勢下,陳芸真的有點吃不下睡不著了。
有的時候,對個體條件的人來說,最大的恐懼就是未知,如果讓她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也好有個對策,反而就不會這樣惶恐了。
“你一個婦道人家能得罪什麼人?是誰如此狠毒?”
蔣氏聽到陳芸說箭身上竟然帶毒,十分驚怒,又摟著陳芸入懷,心肝肉的憐惜不止,恨不得立時找出兇手,生啖其肉。
隨後聽說陳芸的拜託,蔣氏面色鄭重的點了點頭,再看了一眼至今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不醒的女婿,心中對女婿的好感度急劇上升了,看著謝奕的眼神也充滿了憐惜。
“姑爺也是個好的,果然你們年輕夫妻,遇到事情才能顯出好來。女婿既然是救了你,又受了異常大罪,你且要好好照顧他,以後對姑爺好點啊。”
囑咐著陳芸,蔣氏隨後又讓人送過來許多補養身體的珍貴藥材,又去見了一下謝夫人,這才不舍的離開。
她實在掛念女兒,又擔心有人對陳芸不利,走之前,蔣氏還特意提出讓陳芸以後出門時帶著侍衛,將蔣老將軍送給他的那些武藝高強的侍衛都呼叫起來,注意自身安全。
“恩,娘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陳芸點頭答應著,與蔣氏執手,一直送她到門口,看著蔣氏在魯氏的攙扶下坐上馬車,這才帶著一臉沉重的回屋。
夜裡,謝夫人惦記兒子,又派人來問了一場,囑咐陳芸好好照顧謝奕。
柳宴自從謝奕受傷後,就眼睛通紅的親自看著小丫頭給謝奕熬藥,要不是正房裡有陳芸在,他簡直要不假人手的過來房裡伺候謝奕了。
而之前謝奕和明月被柳婆子打了一頓,這件事陳芸也終是聽鄭嬤嬤說了。
“算了,讓明月和浮嫣白天過來伺候謝二吧。”
陳芸難得的好心起來,暗暗有種投桃報李的心理,怎麼說謝奕也是代她受傷的,而且那麼嚴重的傷,怎麼也不能不給面子的就這麼在他昏迷期間處罰明月啊,哪怕是看在那支毒箭的份上。
一直到第三天,謝奕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下巴上有一層青色的胡茬,眼眶有點凹陷,面色憔悴,他試著動了動身子,牽扯到中了箭的那隻胳膊,一陣鑽心的疼,讓他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是一聲痛呼。
“二爺?二爺您終於醒了!”
浮嫣喜極而泣,聽著動靜急忙湊過去,對著謝奕眼淚嘩啦啦的淌著。
而正拿著一張用溫水沾溼的錦帕,要為謝奕擦臉的明月,看到謝奕醒了,也是眼睛紅紅的衝過來。
“二爺,您要是有什麼閃失,奴也不活了。”
明月溫柔的為謝奕擦著臉,也流著淚深情的告白道,她哭的比浮嫣好看,風情婉婉,身子不著痕跡的擋在了浮嫣前面,習慣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