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我便全給忽略了。
現在我才明白,父母絕對是個專業性很強的職業,雖然大部分父母未經任何培訓就上崗了,但這次我要做到更好。
這樣安穩的享樂日子,多好。
“福晉,讓奴婢來吧,您看……大阿哥……”如意在弘暉身邊手忙腳亂的打轉,伸著手又一副不敢動的樣子。
我看著弘暉攥著一節藕段,抓著滿滿一把糯米卻只能塞進去三五粒,還要不斷的掉出來兩三粒,挺好,動手能力就要從鍛鍊,“不要管,隨他去,只要別掉在地上就行。”
看向身旁的淑慎,倒是有模有樣的用筷子一往裡塞,認真得很,配上的臉蛋微挑的杏核兒眼,嗯,還是女孩子好啊。
將手中最後一段藕裡的糯米塞滿,站起身捶捶有些僵的腰,對著桌上的沙鍋向兩個娃娃努努嘴,“喏,全部擺進去。”
“一二三四五……額娘,五個,大老虎。”
無奈地拍著弘暉的頭,插腰糾正道:“是上山打老虎,你當老虎很多嗎?還五個。”
如意邊整理被子弄亂的鍋子邊低頭忍著笑,我裝做沒看到的取了紅棗數著往裡放。
“額娘,棗也要數數麼?”淑慎好奇地盯著鍋裡的紅棗,一顆顆跟著我數數。
“當然,棗要放一對一對的,不然煮出來會是酸的。”
弘暉興奮地叫著,“吃酸的,酸的。”
“那可不行,糯米藕得是甜的才行,而且酸了是因為有一顆棗子沒有找到它的另一半,會在鍋子裡哭,流了眼淚所以才酸的,你忍心讓它哭麼?”我把最後一顆紅棗丟進鍋裡,好笑地看著弘暉。
“別哭,額娘別哭。”
無語了,讓這子再長大些吧,這樣沒頭沒腦的話聽起來實在讓我心酸。
淑慎大人似的看著我和弘暉,水汪汪的眼睛裡盈上淺淺的笑,拉了我的手看向正在彈琴的解語輕聲問道:“額娘,這是什麼曲子?”
我看著認真彈琴卻一臉無奈的解語,開心地笑道:“算你狠。”
其實這首歌真的真的不適合用古箏來彈奏,我知道,可是真的就是想起這首歌了。現在很開心,我不想再有什麼不滿的情緒,但總要找個人幫我發洩一下,而且還要偷偷的,所以解語的琴無疑是最好的幫手。嗯,仔細聽,也沒有太怪異,至少不算太難聽。
淑慎睜大眼睛看著我,這個樣子很像蘭思啊……我不幽怨,一兒也不……
如果我真的生了女兒,會長得像我麼?不會像胤禛吧,那樣一張男人面孔,要是安在我女兒臉上可怎麼辦啊?不過,要是真能長成個冷豔型的氣質美女,也是很值得期待的啊!
弘暉撲到我面前,抓著我衣服叫道:“額娘,算你狠。”
“噓,不是額娘,你猜是誰?”我手指輕在弘暉的嘴上,壞笑的盯著他,這子能猜得出來嗎?
“阿瑪!”
我看著弘暉興奮的舉了雙手叫出來,著實嚇了自己一跳。不是吧?這也能猜出來?臭子的表情能不能不要這麼到位呢?
“做什麼呢?幹嘛都蹲在地上。”
我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胤禛已走到我們身後,才知道原來是那個當阿瑪的回來了。
胤禛不解地來回看著半蹲在地上的我和淑慎,輕掃了下鼻子要笑不笑的道:“你們……這是坐著?”
淑慎倒是沒有弘暉的興奮,保持凌空坐姿時都有一副淑女的勢態,像蘭思一樣溫柔的笑著看向她爹,“阿瑪,您看不到我們都坐在椅子上嗎?”
弘暉一副竭力維護他老子的表情,“阿瑪聰明,看到了。”
我只是逗孩子玩,隨便講了皇帝的新裝這個故事,順帶製造了貝勒的新椅,兩個娃居然玩得挺起勁兒,這個非正常成年人智商所能接受的遊戲,他四爺能懂麼?
胤禛又看了我們一眼,居然笑著挑了袍擺學了我們的樣子蹲下來,這個……有驚怵啊。
“阿瑪……幹嘛?”弘暉蹭地跳起來,扯了胤禛的衣襬瞪大眼睛。
胤禛理所當然的拍了下弘暉的腦袋,“和你們一起坐著啊。”
淑慎認真地搖了搖頭,對著胤禛慢條斯理地解釋道:“可是……額娘,這個院子裡就三把椅子。”
哈哈……看著胤禛愣愣地僵在那裡,我坐在地上埋了頭,聽到某人輕哼了一聲,才忙擺出一臉嚴肅,“弘暉,別鬧,和姐姐洗手去,睡醒覺過來吃東西。”
弘暉一聽到有東西吃便歡天喜地的拉著他的姐姐跑了,胤禛看著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