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碗遠遠的坐著或蹲著吃起來。幼儀給郝連玦盛了一大碗,他一仰脖,一口氣喝光。
“嗯,果然好喝極了!再添一碗。”
額,不是長手都要自己去添嗎?先鋒還是破天荒第一次雙重標準。不過沒有人敢言語,都假裝沒聽見沒瞧見。
幼儀笑著又去給他盛了一大碗,“慢點喝,這裡面還有肉和蘑菇。”
雖然幼儀沒有詢問戰事,可從他們的狀態和隻言片語中能知道結果。離這場比試結束還有兩天,看來她馬上就能出去了!只是鎮南軍那邊情況如何,怎麼不見郝連玦提及呢?之前他曾想要把自己託付給商副將軍,估計他們有些交情。不會是他們暗中結成了盟友,合力把其他兩路人馬殲滅了吧。
真實情況正如幼儀的推測,郝連玦之所以敢跟兩路人馬正面交鋒,正是因為之前跟商靳有過協商。他們二人早就相識,是打小光著屁股長大的兄弟。後來,商靳隨著父母常年駐守在邊關不怎麼回都城,二人的聯絡多靠書信往來。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兩個人的感情,隨著郝連玦去漠北從軍,兩個人之間的共同話題越發多起來。
他們都痛恨振東軍和平西軍的所作所為,便想要趁著這次狩獵給他們些教訓。郝連玦定下計謀,由他做誘餌引兩隊人馬上鉤,之後離間兩隊人馬的團結,讓他們窩裡反。倘若他們中計是最好不過,如若不然,下面還有招法對付他們。
果然,那兩隊人馬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覺察出有異常,竟來了個將計就計。等郝連玦帶著人去突襲,被他們兩隊人馬聯合團團包圍住。之前他們交鋒竟然只是假象,就是為了引郝連玦上鉤。
郝連玦並不慌忙,假裝被困,實則是在拖延時間。等到商靳的人馬趕到,他們裡應外合,殺敵軍個措手不及。振東、平西兩支隊伍的統帥當場斃命,剩下的便成了一盤散沙。郝連玦先回來,剩下的由鎮南軍善後處理。他